,其实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赵连臣却恍若未觉一般,仍旧得寸进尺地说道:“我还要你答应,等我姐姐完成学业之后,便和她结婚。”
闻言,房间里的所有知情人都不由自主地皱起了没有,赵卿洁更是无地自容,她羞赧地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自己藏起来,心中又是酸涩有些羞愧,然后连忙呵斥赵连臣道:“你别胡说,我和……和牧爵,已经把话说开了,我明白他的意思,这种事情哪有强求的,你提这样的要求并不是在为我好,你明白么!”
“姐!”
然而赵卿洁这些话听在赵连臣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太过圣母的谦辞:“这样机会可是失不再来的,你别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就耽误了自己的幸福。”
赵卿洁已经快要抬不起头来了;“你别说了,这种事情又不是财产让渡,牧爵即使答应了,又能怎么样,总没有逼他签下一定要娶我的合约吧,你是个律师,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合约根本就不符合规定么!”
“我当然知道,”赵连臣也有些着急了:“但是我相信季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用签字,只要他点头,我就相信他会做到了。”
闻言,季牧爵不由地笑了起来,忍不住讥讽道:“承蒙赵律的信任,只不过你如果真的那样相信我,那我的律师团恐怕就不必跑这一趟了吧。”
赵连臣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也对自己前后矛盾的话语感觉有些尴尬,不过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顾不得这些细节了,于是,他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仍旧趾高气扬的说道:“不过,季董如果认为一定要留下些保证才能让我们安心的话,那不如就用季氏集团的股份做抵押,你如果食言,那么你名下的股份便全部属于我姐姐!”
他此言一出,宋溪立刻低头做了一个忍笑的表情,有些庆幸当初季牧爵坚持将股份留在商竹衣的名下,毕竟这是一块太大的肥肉,很少有人见了能不眼红。
“我不会答应你的,不论是迎娶卿洁的事情,还是股份的事情。”季牧爵冷声拒绝了他。
闻言,赵连臣紧紧地皱起了眉头,而一旁的宋溪则有些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老板,这明明是一个很好的局,只要季牧爵点头答应,然后他们便可以将用在穆岳身上的方法,照搬一遍用在赵连臣身上,不动一刀一枪就可以将战火消弭,季牧爵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就在宋溪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赵连臣忽然冷笑了一声,然后阴险地收紧手臂;“看来季董是打算为了爱人牺牲一路帮扶自己的朋友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