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
说到最后,她有些哽咽了,而叶静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帮她说出了后半句话:“所以就编出了那样的谎言?可是,你当时的精神状态明明是真的十分焦虑和抑郁的啊。”
赵卿洁痛苦地捂着脸;“有些谎言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来的,一开始我只是尽力模仿躁郁症的症状,但是后来,我也渐渐分不清是真是幻了,所以,就……”
“就弄巧成拙了……”叶静叹息似的说道:“所以你的症状表现才以依赖牧爵为主,而不是典型的创伤综合征,也是我大意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是事后诸葛亮了,叶静抿着嘴角,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所以你现在……?”
赵卿洁仍旧低着头;“是牧爵刚刚的那一番话开导了我,也解开了我的心结,让我知道,不用依赖他,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过自己的生活,所以之前一直在躲避的记忆也全都恢复了……”
说着,她终于鼓足勇气抬起了头;“至于这段时间给你们添的麻烦,我也都记得……对不起……”
她的态度让叶静和季牧爵都有些意外,叶静抿着嘴角没有讲话,将眼前的烂摊子推给了季牧爵,自己则抱着手臂站到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季牧爵沉默了半晌,然后低声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你能恢复已经是万幸了,日后,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闻言,赵卿洁重新低下了头,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你了。”
对此季牧爵没有任何异议:“我已经联系了你弟弟,等他来了,你们就一起回家团聚吧。”
说完,季牧爵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赵卿洁见状,有些激动地抬起头来,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牧爵,我……”
季牧爵不耐烦地转过头:“你还有什么要求?”
看着他脸上厌恶的表情,赵卿洁有些受伤地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她还是将压在心底问题说了出来:“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讨厌我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一念之差选择装疯卖傻地博同情的话,你会不会……我们有没有可能?”
闻言,站在一旁的叶静也不由地暗自叹了一口气,开始有些佩服赵卿洁的执着了,事已至此,她竟然还存着一线希望。
“不会,没有可能。”季牧爵斩钉截铁地说道。
说完,他将自己的衣袖抽了回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叶静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