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赵卿洁对你更多的是依赖,面对小混混的欺凌,她需要你的保护,即使现在危险已经解除,她仍旧感觉自己是无力自保的弱者,这种自卑和惶恐已经在她的心中留下的烙印。”叶静慢条斯理地分析道。
闻言,季牧爵先是沉默着思考了一番,然后赞同地点了点头;“经你这样一说,好像的确如此。”
叶静无奈地望着天:“言尽于此,至于具体该怎么处理,还是要看你自己。”
说着,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好累,总之我的任务算是基本完成了,我不管了,先回去睡了。”
季牧爵冲她淡淡一笑:“辛苦静姐了。”
叶静撇了撇嘴巴:“口头表扬没有用用,别忘给我加薪水就成。”
说完,她笑着转过身,往楼上走去。
季牧爵又在客厅里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赵连臣的号码。
一直没有姐姐的消息,赵连臣也不敢硬闯季牧爵的地盘,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度日如年地煎熬着,终于等到了季牧爵的电话,他想都没有多想,便飞快地接了起来:“喂,我姐姐怎么样了?”
听着他心急如焚的追问,季牧爵也没有绕弯子,直截了当地答复道:“她已经基本痊愈了,你明天就可以接她回去了。”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赵连臣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季牧爵之后所说的话后,他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怎么?赵律现在连普通话都听不懂了么?”季牧爵忍不住讥讽道。
“你要抛弃我姐姐?”赵连臣生气地质问道。
季牧爵原本就算太好的心情,被他这一句话弄得更加火大了:“我和你姐姐既没有婚姻存续的事实,也没有恋人关系的确定,是谁教你这样使用‘抛弃’这次词的?”
“可是我姐姐因为你疯了这么久,还受到了那样的伤害,你怎么能说不管她就不管她了?”赵连臣仍旧感觉自己十分占理,咄咄逼人地吼道。
道理季牧爵和叶静都跟他讲过不止一遍了,而季牧爵显然不是一个能够对所有人都像商竹衣那样耐心的人,于是,他只扔下了一句:“随便你,但是,你如果不来的话,这辈子都不要想再见你姐姐了。”然后便飞快地将电话挂上了。
这厢,回到别墅里的商竹衣换好居家服之后,便坐在沙发上发起呆来,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没有放那个粽子精进门,但是她的心中总是忍不住回想起刚刚那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