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牧爵则又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儿后,拧着眉头也转身走了出去。
“笃笃笃。”
静坐在卧室里的商竹衣被一阵敲门拉回了飘远的思绪,她愣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站起身来,来开了房门,她的眉头重新皱了起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季牧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推开半掩着的房门:“竹衣,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他说的是“告诉你”,而不是和商竹衣“商量一下”。
商竹衣疑惑地皱着眉头,反手关上了房门,跟着季牧爵的脚步一起走进了内室。
“什么事情?”商竹衣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她迟疑着问道。
季牧爵缓缓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微微张开嘴巴,轻轻吸了一口气,似乎已经准备开口了,但是最终他还是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样诡异的沉默让商竹衣更加不安了,她上前几步,拉住季牧爵的衣袖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见她如此着急,季牧爵也不忍心和她绕弯子了,于是,他把心一横,侧过脸低声说道;“卿洁的病情恶化了。”
闻言,商竹衣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咬住了嘴唇:“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季牧爵点了点头,但又怕商竹衣多想,于是连忙补充道:“她的病情原本就不是很稳定,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到她,昨天的事情,顶多算是诱因而已。”
商竹衣并没有针对这件事发表太多的看法,虽然赵卿洁的病情恶化这件事让她心生同情,但是即使如此,如果昨天的事情重来一遍,她仍旧会为了保护两个孩子挺身而出的。
于是,她抿着嘴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那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打算?”
问题终于被拉到了关键点上,季牧爵抿着嘴唇沉默了半响才重新开口:“我和静姐商量过来,现阶段或许还可以尝试着至于卿洁。”
听到还有希望,商竹衣的眼睛也亮了一下:“真的?还能治好?”
季牧爵的脸色则没有她这么期待了,他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他说的虽然委婉,但是商竹衣还是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一定可能性是什么意思?还是有风险?那……你们能单方面的做主么?”
“我联系了赵连臣,”季牧爵有些烦躁地抓了一下头发,眼角眉梢写满了纠结:“但是他拒绝了。”
商竹衣有些惊讶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