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牧爵刚刚接起来,对面就传来了赵连臣火药桶一般的追问。
“姓季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姐姐的安危放在心上,你之前明明只说去去就回,怎么……”
季牧爵皱着眉头,强忍着怒气将赵连臣的抱怨听到了一半,然后便不耐烦地打断了:“赵连臣,有些话,我原本以为我不用明说,你也能明白,但是如今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心平气和,甚至不太能听的出怒气,但是赵连臣在电话那头却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似乎季牧爵语言中的寒意竟然穿过电话线直击进了他的心里一般。
“你……你什么意思?”赵连臣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有些发颤。
季牧爵捏了捏眉心,他原本不想和赵连臣多费口舌,但是转念一想在,这些话与其到了医院里面,可能要当着赵卿洁的面说出来,倒不如在电话里和赵连臣单独说清楚比较好。
于是,他强忍着烦躁,解释道:“我对你姐姐只有愧疚,但是并没有感情,所以就更加遑论守在她身边的责任和义务了,至于你,之前你和穆岳联合起来设计我和竹衣的事情,我还没向你追究责任,你现在到底从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对我颐指气使?”
赵连臣的脾气从来都像是弹簧一样,对方一旦强势,他便会下意识地选择服软,更何况,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呢,不服软的话,只会对自己的处境更加不利。
于是,他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将语气放轻缓:“好吧,我只是担心我姐姐,所以一时间有些……慌不择言,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姐姐可能快要醒了,你能不能……”
听着他一扫刚才嚣张的语气,换成小心翼翼的询问,季牧爵便忍不住冷笑:“我不过去了,我待会儿会派人去医院把你姐姐接回别墅来静养。”
“可是……”听到他这样讲,赵连臣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因为他知道,当着商竹衣的面儿,他姐姐想要接近季牧爵的机会便更加稀少了。
不过,季牧爵的耐心并没有打算听完他的话:“你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好把卿洁全权交给你照顾了。”
闻言,赵连臣立刻噎住了,他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久,才妥协地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
也不知道季牧爵是不是故意的,总之他就是不让赵连臣把话说完,便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没有你。”
赵连臣一时间有些不能理解:“什么?”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