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爵翻来覆去的解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忽然她捂住耳朵大声尖叫了起来,将季牧爵说到一半的话打断了,也将躲在隔壁偷听情况的叶静惊动了。
“别说了,是,赵卿洁是病号是伤患,是弱势群体,所以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送温暖了是吧?”商竹衣又气又急地瞪着季牧爵:“所以我的感受你就不用考虑了,对么?还是说,你根本就懒得考虑我?”
说到最后,商竹衣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季牧爵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神情,心中一阵刺痛,不由地烦躁了起来:“竹衣,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说过,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第一位的,这一点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动摇的!”
听着季牧爵的保证,商竹衣的心情却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她只是忍不住地想要冷笑:“第一位?或许吧,或许曾经是,但是现在,我真的不敢确定了。”
闻言,季牧爵不禁皱起了眉头,心底不受控制地升起一丝惶恐的感觉,但是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滋生出这样的感情,这让他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识地选择排斥,并在表现出来之前擅自转化成了一种类似愤怒的情感。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站起一起的么?”季牧爵为了掩饰心底那一抹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虚,所以选择了一种带有攻击性地责问,试图借此找回在和商竹衣的交谈中的主导关系。
但是这样的做法结果却是适得其反的,商竹衣原本就是一肚子的委屈,现在又听到他这么的诘问,心中的难过和愤懑便更加浓郁了。
她红着眼眶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开口道:“所以说,现在你是在责怪我么?”
季牧爵最真实的想法当然不是这样的,但是他却因为选错了表达方式,而让事态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季牧爵试图解释,但是却发现之前那一番话说出来之后,他再想解释就已经十分困难了,于是,直到商竹衣将最后一丝耐心耗尽,他都没能翕动着那一双优雅的薄唇说出一个有意义的解释来。
“哈,”商竹衣夸张地笑了一下,借此掩盖住了她眼底的悲伤;“所以你是默认了对么?你认为这是我的错?”
季牧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理屈词穷过,他抓了抓头发,将一头乌黑的短发弄得富有凌乱美,但现在,是比他的头发更加凌乱的则是他的心情:“我没有……我只是……”
商竹衣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他这一番颠来倒去的解释了,她恶狠狠地甩开季牧爵的手:“你有,你是想把责任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