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牧爵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便让出了床边的位置给医生,他自己则站到一旁去了。
医生们围着商竹衣,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然后轻声问道:“夫……姑娘,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闻言,商竹衣皱起了眉头,表情有些痛苦:“呃……”
季牧爵见状,有些心疼地看向她,又转头看向医生,替商竹衣解释:“从我刚才和她交谈中科院判断,她好像的确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医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表情有些沉重地摇了摇头,转头对季牧爵轻声说道:“季先生,以目前的情况来开,夫人她应该是脑补创伤后导致的失忆,以如今的医疗水平,失忆的病症还是没有针对性较强的特效药的,所以,只能听天由命了。”
闻言,季牧爵立刻眉头紧锁,伸手拎起一名医生的衣领:“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
医生惶恐地看着季牧爵,冲他摆了摆手,似乎在让他不要冲动:“就是……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能做的我们一定都会做的,剩下的就只能看天意了,或许夫人明天就能全部想起来,但是……也可能永远都想不起了。”
“你胡说!”季牧爵听了他的话更加激动了,攥着医生衣领的手也越发紧了:“不可能,她怎么能忘记我!”
医生已经在他的手里抖如筛糠了,而一旁的商竹衣也被他激动的声音所刺激,眼神中写满了胆怯,白玉似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被角,身子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去。
这时,赵连臣走了过来,拍了拍季牧爵的手背:“好了,你吓到商xiǎojiě了。”
闻言,季牧爵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商竹衣面前失态了,于是,他连忙松开了手,转头对商竹衣轻声说道:“竹衣,你……你别怕,我……我不是冲你。”
被放开的医生如蒙大赦,连忙和其他同事一起跑出了病房。
商竹衣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只是一味地缩着身子,惶恐地挥舞着手臂:“你……你别过来。”
季牧爵看着她眼中的排斥和害怕,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痛;“竹衣,你不要怕我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商竹衣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信任:“你别靠近我。”
闻言,季牧爵皱起了眉头,心中升起一丝烦躁:“竹衣,你看清楚,是我啊,我是你的丈夫,你不用害怕我的!”
商竹衣仍旧怀疑地看着他:“你是我的丈夫?”
季牧爵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