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会说笑,对了,我做了一点手工的小饼干,你要不要尝一尝。”商竹衣笑道,岔开了话题。
她也曾经年轻过,不过那几年的时光,现在看来,怕是错付了。
想要忘记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可是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完就忘了呢?
在爱情中,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是观众席上的一员,但是等到灯光落了,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还不是戏假情真落了泪?
“季总,还是直接去公司吗?”清晨,季家半山别墅的楼下,意见季牧爵下楼,司机便恭恭敬敬地说道。
“不用了,今天你休息吧?我自己去就好。”季牧爵冷冷的开口。
“是。”
司机看着车子迅速的发动,随后消失在面前的路上,不过,季总今天走的路,不是去公司的那一条啊?
司机有点不解,也只是努了努嘴走开了。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不好,天空灰蒙蒙一片,把阳光堵得一个水泄不通,天际边,泛着白色的光亮,有种快要下雨的征兆。
一辆玛莎拉蒂在飞速地行驶了将近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在丽水湾细软的沙滩上停下,不远处,早有一辆吉普,车身上是随意的粉色涂鸦,似乎在彰显着他主人的狂妄不羁。
季牧爵从车上下来,一套范西哲的黑色西装,通身矜贵,散发着上位者才有的高傲。
呵。
男人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无论什么时候,季牧爵还是冰冷如斯啊,他身上的霸气,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一般。
“来了?”男人率先开口,轻睨了面前的那人一眼。
“嗯。”季牧爵淡淡的看着面前的褚安南,也不觉得意外。
果然是他!好好的排除了一下身边的人,剩下的人,也只有他和郭洛臣了。
但是郭洛臣并没有要做这种事情的动机,想比之下,褚安南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上去吧!”褚安南指着正在向他们靠近的游轮说道。
季牧爵没有回应,只是紧跟着他的脚步往那巨大的游轮上走去。
作为季氏集团的继承人,他向来是睿智和果敢并存的代表,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此刻,他的心里只要一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想要和我说什么?”站在游轮的前方,迎面是暴风雨前的狂风,掀起了他的刘海,露出了他宽阔的额头,眉宇之间皱起的纹路,愈发的明显。
男人依靠在桅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