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责!”商竹衣反驳道。
就算他失忆了,但是她还是他的妻子,她有权利决定一些事情。
“妻子的职责?呵。”季牧爵冷笑了一声,脸上写满了轻蔑。
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妻子,她又何必假惺惺的在这里演戏?
他的语气,让她大脑有那么一刻空白,多年前那种轻蔑而又冷漠的形象,在他的身上重现,也正是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态度,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击退。
而现在,要她再经历一次这一步步将他攻破的过程,她不能确保,她还有没当年的那种勇气。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这个出院申请我是绝对不会签字的。”许久,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
季牧爵眉间的纹路更深了,他的脸色凝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按在了墙上。
“女人,不要以为自己坐在这个季夫人的位置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既然我能让你成为季夫人,我也相信,我可以随时找人取代你的位置。”季牧爵的目光如炬,愤怒喷爆而出。
取代?
商竹衣心口一疼,他知不知道,现在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说过他她是无可替代的,他说过无论是谁都别想抢走她季夫人的位置,他说过他的季夫人,只有一个。
可惜,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
商竹衣看着面前荒唐的一切,像是看着一个笑话,嘴角不自觉的浮起的笑容,难看,充斥着悲悯。
“季先生,”她努力的抑制着声音里夹杂着的颤音,说道,“我不管你会找谁取代我的位置,就算你这么威胁我,这份申请我还是不会签的,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那我只好惊动季家的二老了。”
她并不想吧季父和季母搬出来,但是眼下的这种状况,她也只好这么做了。
季牧爵孝顺,这一点,她是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所以,对此,她也有百分之百的胜算。
听罢,季牧爵的脸色愈发的阴森,但是紧攥着她的手,却在这一刻松开。
“女人,算你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面对这个棘手的油盐不进的角色,他的心里又多了一层防备。
这女人,远比他想象中的腰厉害的多,知道他的软肋,也能大致的了解自己的底线,总而言之,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却又从不湿鞋,她能够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位置适可而止,证明她对自己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深的多。
“好,那我就当你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