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后,感觉稍微的好了点,随意的拿起一件浴袍,给自己套上。
只是这浴袍的size,是季牧爵的,所以穿在身上,商竹衣发现自己被裹成了一个团,浴袍的下摆,差不多和自己的脚踝平齐,虽然材质舒服,但是穿在身上,还是有点不太自在。
转身来到床边坐下,商竹衣立马呈一个大字躺在了床上,心里乱糟糟的。
就这么,原谅他了?
似乎不是自己要的结果,可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经过了一番波折,自己怎么还好意思反悔?
可是当时自己的反应,却远远超过了她对自己的认识,她没想到,为了救他,她自己会拼了命跟着他扎进水里去,冬天的海,冷的掉牙。
她也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还会因为他感到紧张,更没有想到,他在自己心中所占的比重比自己意识到的还要多上几倍。
想起自己一时激动说的话,她便羞的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她的呼喊,她发自肺腑的话语,他定是全部都听在脑子里吧?
商竹衣不边止不住地尖叫,一边抱着枕头从床头滚到床尾,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等等,她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突然眼前一亮。
在这个大床的旁边的椅子上,一套崭新粉色的女士睡衣叠的整整齐齐,抱起来嗅了嗅,有一种用洗衣粉洗过的气味,很好闻。
这季牧爵,好像还不赖嘛。
她笑了笑,赶紧拿来换上,毕竟这件大浴袍穿的太奇怪了。
她跳起来,两三下解开了浴袍,一大片白皙紧致的肌肤裸露在外,勾勒出无限的风情。
她拿睡衣正要套上,却正好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循声望去,入眼的是季牧爵挺拔伟岸地身影,手里是一碗什么。
她面对着他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商竹衣立马抽起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顿时涨红了脸,随后结结巴巴地厉声尖叫,“你……你这个色狼!你你怎么进来之前不敲门啊?”
季牧爵也是一愣,自己进来前明明有敲门啊。
下一秒,他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怎么也找不着,转过身,“碰”地一声甩上了门,走了出去。
白皙细嫩犹如婴儿一般的肌肤,线条优美的酮体,诱人的饱满,神秘的不可描述之处,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季牧爵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气,自丹田起,往下面的方向迅速的流去,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