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只是一种发泄!说着便强硬的扒上商竹衣的衣服,抬手间有些粗暴的弄疼了她。
“啊……放开我!别碰我!”商竹衣拼命的挣扎着他的侵犯,从未像此刻一般的厌恶季牧爵,可好像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发了季牧爵酒性深处的兽欲。
不顾她撕心裂肺的挣扎和喊叫,季牧爵强硬的将她压在了冰冷硬邦邦的地板上,不理会关节支撑的酸痛,仿佛化身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狠狠的侵犯了商竹衣柔弱单薄的身体,激情伴随着悲痛潮起潮落,一次次的进攻让商竹衣死死的握紧了拳头。
漫长的煎熬终于在商竹衣身上结束了,季牧爵似是酒劲也已过去,逐渐恢复了清醒,睁眼便看见她满面泪痕忍痛不已,脑子里“嗡”的一声,低头看着身下自己酿成的残局,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怎么能如此侵犯她!
感受到身上的翻云覆雨已然寂静,商竹衣紧咬着苍白的嘴唇,饱含泪水的眼眸愤恨的瞪着季牧爵,抬起瑟瑟发抖的双手用尽全力推开他宽厚的身体。
裹起已经被眼前的男人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商竹衣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跑了出去。
“哎!竹衣!我……”季牧爵有些愧疚的想要上前拉住她,奈何反应有些迟钝,商竹衣已在他手指见逃脱,正欲上前追上去,电话却急促的响了起来。
这是他设置的专属铃声,和铃声的属于者来自太平洋彼岸的一个医生,也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牵挂着的地方。
简短而急促的通话结束,季牧爵的脸色瞬间苍白又阴沉,刚才的酒劲儿很快一点儿也不剩,完全将跑出去的商竹衣抛在了脑后,连收拾行李都顾不上,拿上随身物品便匆匆安排助理出门了。
“给我安排最快赶往美国的航班,就现在!”
雨夜。
商竹衣只顾向前跑着,雨水顺着她的发流下,眼前已经模糊了,商竹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已辨别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
停了下来,茫然的环顾四周,雨已经有了愈来愈小的趋势,商竹衣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现在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叹了一口气,商竹衣抬起手轻轻按了按太阳穴,向前走去。
脚步沉重,心情复杂,回想起季牧爵的所作所为,商竹衣感觉心如刀割。季牧爵,我就这一颗心,你看着伤吧。
深吸了一口气,商竹衣理了理情绪,蓦然,躺在地上的一抹倩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商竹衣眯了眯眼睛,定睛一看,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