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弟弟管的服服帖贴,样貌也是不差。没想到不过十几年,样貌那是不能看不说,手段性格无一可取。
鸳鸯拿了一块帕子给贾母擦了擦额头,又走到贾母身后给她按了按太阳穴。邢夫人从一开始的委屈哭哭啼啼,到如今的自卑自怜自怨自艾,最后一言不发,沉默的就跟屋外的水缸那般暗沉无光。
“去把老大叫过来,这么大人了,夫妻闹别扭,还弄得满府皆知,真不省心。”贾母说完,鸳鸯便出了屋,叫了两个腿脚灵活的婆子去传话,顺便又叫了三个丫头进屋给邢夫人好好拾掇拾掇。
贾母看着邢夫人拾掇后勉强凑合的一张脸,讥笑道:“多大的人了,人家年轻姑娘那就我见犹怜,你这是老了老了,还不知羞,平白的惹人厌烦,待会老大来了,我跟他好好说说,你自己好好跟老大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