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不知道!”郁暖怨恨地看着靳司年,她受不了靳司年这么对她大呼小叫的,尤其受不了靳司年是因为一个叫做靳初七的女人对她大呼小喝。
靳司年捏住郁暖的肩膀,手上的力度很大,一阵疼痛传来,郁暖觉得自己的肩就要被靳司年捏碎了。
“放开我……”郁暖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吃痛地倒吸着冷气,却不敢动弹。
靳司年就这么直直地盯着郁暖,郁暖一边露出痛苦的表情,一边流着眼泪,更像是被靳司年冤枉了的委屈。
“我……真的不知道靳初七……在哪,好痛……你放……开我……”郁暖痛苦地嚷着,过了好一会,靳司年才松开了手,眼神也没有那么凶狠。
他没有从郁暖身上看出说谎的痕迹,他心想,或许郁暖没有说谎呢?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她?靳司年没有再和郁暖纠缠。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靳初七,靳司年当机立断报了警,报完警之后靳司年才发现,郁暖已经不在旁边了。虽然带着疑惑,靳司年还是先去了警察局。
根据管家提供的消息,靳初七已经离开了六个小时。按道理来说,失踪六小时的案件警方是不受理的。但是靳司年相信自己的直觉,跟警察局的朋友疏通了关系,让警方出动人员追踪。
靳司年在警察局着急地跺着脚,等着警察局给的消息,可是他知道这样干等下去不是办法,就像上次那样,如果不是靳初七及时给自己打了电话,他也找不到靳初七。
靳司年四下寻找靳初七无果,只得回到警察局跟警局里的警察协商。
他的手心直冒冷汗,越找不到靳初七,他的心越慌,他觉得自己把靳初七弄丢了,可是他到现在连靳初七在哪一点线索都没有。
警察调动了监控,“你来看一下,这个人是不是?”
“是!”靳司年一看到监控屏幕里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回答,靳初七是他最熟悉的人,他完全可以一眼认出来并且不被质疑。
“她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在这里。”警察比划着说。
“那后来呢?看不到了吗?”靳司年着急的问。
“再往下就没有监控了,所以看不到她往哪走了,也看不到是谁把她带走了。”警察挠了挠脑袋,这个案子很是棘手。
现在连受害人的位置都确认不了,更不能确认是谁带走了受害人。
“你们有没有什么仇家?”警察思索了很久,说出了一句话。
靳司年愣了,微微思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