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十几年那件事,靳初七觉得自己一定会沉沦,然后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
这个世界上的爱情分很多种,其中就有一种叫做极致的宠爱,这样的爱让靳初七也欲罢不能。
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克制自己,她也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哪怕靳司年对她再好,哪怕她自己心里有再多不甘。
他们改变不了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便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抱歉了,靳司年。
靳初七愣愣地夹起一只虾,却迟迟没有入口,靳司年见状拿起碟子里的另一只虾,慢慢地剥了起来、
“你不喜欢剥虾的,等等我剥了你再吃吧。”靳司年轻描淡写,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没有丝毫的扭捏做作。
旁边的客人也向靳初七投来羡慕的眼神,她知道,这是一件特别值得羡慕的事情,这是一种极致的宠爱,不问原因。
靳初七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靳司年把一个个虾剥好放在靳初七的碟子里,给她要来了醋。
因为靳初七说过,吃海鲜不蘸醋最浪费了。虽然他不知道靳初七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理由,但是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靳初七也曾经在津津有味吃着海鲜的时候满脸心疼地看着靳司年说:“我真的特别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海鲜过敏,你都没尝过海鲜这种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的味道,真是太可惜了。”
靳司年就宠溺地笑着摸摸靳初七的头:“不会呀,看着你我就知道海鲜是什么味道了。”
靳初七就朝他吐吐舌头,嘲笑他矫情。
那时候的她是从心里希望靳司年一直这么矫情下去的。
只是到了现在,她反而不自在。
“你就吃这些吗?”靳初七心疼地问。
“嗯,这边没有别的东西了,其他的我也不爱吃。”
“那我们为什么不出去吃?”靳初七试探性地问道。
“出去?去哪?”靳司年反问。
“去找点别的你能吃的东西呀。”
“没事,不用了。”靳司年淡淡地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靳初七无奈地摊摊手,没有再说什么。
或许是两人都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所以两人都没怎么搭话,靳初七问什么,靳司年也都是嗯嗯哦哦的。
靳初七自知无趣,便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