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支离破碎。
但是如果她知道,她也不会太过难过,因为她会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心碎了就可以放手了,不会一直这么纠缠着他。
“哟,季深,你是来找我道歉的吗?”季深没等多久,盛安然就出现在了季深的面前,她努力用听起来比较轻松的语气调侃季深。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接到季深电话的那一刻,她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所以在换完衣服后她还在床上跳了两跳来发泄自己的兴奋。
“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季深叹了口气,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情开玩笑。
“哟,怎么啦,伤还没疗好呀?”
季深无奈地摇摇头:“刚疗好,又添新伤。”
盛安然变了变,突然明白了过来,看来他又被靳初七刺激到了。
“这次是因为什么?”盛安然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角色就是一个倾听者,也应该只能是一个倾听者。
“今天她生日。”
“真的吗?那你怎么不去给她过生日,反倒跑到我这来了?”盛安然不解。
“蛋糕被我丢了。”服务员端上酒杯,季深一把打开酒瓶,倒了一大杯烈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为什么。”盛安然隐隐觉得今天的季深比之前的状态还要不好。
“因为有人给她买蛋糕了。”季深深呼了一口气,又灌了一大口酒。
盛安然皱眉,难道他是一直都有这种借酒消愁的习惯吗?还是因为靳初七才有。
最难过的事情不是你不爱我,而是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像是自己最珍视的一件宝物,你却为了别人糟蹋自己,甚至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季深。”盛安然握住了季深的酒杯。
季深苦笑,眼光留在盛安然握着酒杯的手上:“怎么,安然,你还想再摔我的酒杯吗?”
“不。”盛安然摇摇头:“你现在很难过是吗?”
“嗯。”季深点点头,眼皮也垂了下来,脸上的神情无比黯淡,让盛安然看了一阵心疼。
“那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盛安然在季深的头上敲了一记,把酒杯挪到她的面前。“你就只会这么一种发泄方式吗?酗酒真的不像你的风格呀。”
“呃?”季深被敲懵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在最难过地时候找盛安然,并且向她倾诉,可能是因为她愿意倾听,而自己除了他和靳初七之外,再也没有可以掏心窝的女性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