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靳初七抱歉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难看。抱歉,季深,又让你担心了。
“初七,你还好吗?”季深不放心地问。
“没事,我就是去了一些地方,想起了一些事。”靳初七故作轻松地说。
“初七。”季深的脸沉了下来。“你一点都不开心。”他以为靳初七选择出国会是一个很好地选择,会让她远离那些不该有的痛苦,可是这几天,越临近出国的日子,靳初七越心神不宁,情绪越低落,虽然靳初七一直努力掩饰并努力排解。他看得出,靳初七很痛苦,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跟季深传达着一个信息:靳初七她不快乐。可是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离开呢?到底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
是啊,她一点都不开心,靳初七自嘲地笑了,可是开不开心难道真的由得了她吗。从她打开那个包裹开始,她的噩梦就开始了,她就没有开心地权利了。呵,我现在,还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和能力吗?靳初七很想问。
“初七。”季深把靳初七扶到沙发上坐下,半蹲在靳初七面前:“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我希望你过得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季深这个形容用得可真是深刻,是啊,自己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呢?
“季深……”靳初七眼角泛着泪花,她心里觉得憋得慌,她太累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没事的,我在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开心的,不开心的,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你在我面前,不需要伪装。”季深握住靳初七的双手,深情地说。靳初七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在你面前,不需要伪装。似乎曾经靳司年也讲过这句话呢,那时候的我在他面前,还真的是无拘无束,无忧无虑,可是怎么,现在却要处处隐瞒。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靳初七低低地嗫嚅起来,她真的再也撑不下去了,她其实一点儿也不坚强,一点儿也不勇敢,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软弱无能,退缩,害怕,因为那样至少有人会保护她,可是现在,她只剩下自己,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初七……”季深的心头拧了起来,看着心爱的女人无助地样子,自己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季深觉得很难过。他轻轻拥住靳初七,抱歉,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你内心隐藏了多少的痛苦,但是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你我所有的温柔和爱意,我愿意用我的怀抱温暖你,驱除你内心的寒冷,让你看到希望。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