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能不疼吗?”
靳初七心疼靳司年,同时更加责怪自己一直没发现他的异样。
“你看看我背上还有一条跟这一样长的伤痕,不也都随着时间被慢慢遗忘了。”
“这个是,我十三岁那年被坏人拐走,小叔为了救我,替我挡下的那一刀。”
靳初七望着靳司年后背上横竖交错写的两条伤痕,想到都是因她而生,心中不免对靳司年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
靳司年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那她又有什么理由去不相信他呢?
“小叔,你忍着点痛,我替你上药。”
靳初七从急救箱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卷纱布,替靳司年上药的时候,她整只手都在不停的抖动着,生怕加重了靳司年的痛意。
上药的过程中,从头至尾靳司年都紧咬着牙根不愿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靳初七把绷带也给缠好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整张脸憋的通红,单薄的嘴唇却被他咬的泛白。
“小叔,这有镇痛消炎药,我去拿杯水给你。”
靳初七凭着十三岁时的记忆,又从药箱里拿了瓶药出来。
“七七,你先别走,陪我一会。”
靳司年望着靳初七离开时的背影,突然那么一下油然而生出一股不舍的情绪出来。
对靳司年而言,靳初七就是最好的灵丹妙药,只要有她在,不论多大的痛他也不怕。
“小叔,我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会。”
靳初七临走前不放心的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很快跑下楼梯。
就在她离开后没多久,靳司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靳母的电话,靳司年犹豫着,实际上并不想接。
靳母的电话就像是夺命连环催一样,接二连三的打过来。
“有什么事吗?”
靳司年没了耐心,终究是不情愿的按下了接听键。
“司年,你爸爸晕倒了,现在就在医院,你赶紧过来看看!”
靳母惊慌失措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过来,在听见靳父病危的消息之后,靳司年的大脑瞬间空白。
“司年,司年,你在停那?”
靳母没听见靳司年的回答,不放心的又喊了几句。
“知道了,现在过去。”
靳司年回答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说完这句话之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这时候靳初七还没上楼,靳司年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