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有些懊恼,但是这个时候又容不得他服软,只能是硬着头皮,默认。
靳初七彻底伤心了,她一直觉得在这个世上小叔是自己可以无条件相信的人,她相信小叔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看来,她错了,错的彻头彻尾。
“既然这样……”
靳初七微微抬了抬头,想要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无奈越是克制,越是放肆。
“既然这样,小叔,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有信任了,你就当我变坏了,以后怎么样随你就好,反正上了大学你也就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靳初七没有说完的是,以后她上了大学,两个人也不用多见面了。
空荡荡的书房里,靳司年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他在反思。
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沐漓心跑过来告诉他靳初七去了酒吧,还带回来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朋友,靳司年简直气疯了,他不敢相信平日里乖巧的初七会这样,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初七骂了一顿。
“初七,对不起。”
小声地道了歉,可是靳司年知道,初七不会原谅他了,他的话太重,那孩子心里一定已经有了阴影,索性就这样吧,与其以后伤心,不如现在了断。
夜里,靳初七一个人在露天阳台上看月色,正觉得有些冷想去穿件衣服的时候,身上多了个毛毯。
“还不睡?”
盛安然挑挑眉,双手撑在栏杆上,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靳初七也学着她的样子,轻声道“睡不着。”
各怀心事的两个女孩子静静地站着,她们心里都装着心事儿,都装着人,所以在这样的时刻,她们都是孤独的。
早上,靳家笼罩在一片躁动的氛围中,因为今天是靳氏和沐氏联姻的新闻发布会,两家人为了确保发布会的成功,都在缜密地策划着。
“初七,我们先走了,等会儿你自己让司机送过来哦。”
沐漓心穿着精致,拿着包包走到靳司年身边。
从那天到现在,靳初七一直都没有同靳司年说过话,两个人陷入了无止境的冷战中。
等靳司年和沐漓心都走了,靳初七才慢腾腾洗漱,换衣服,她不想去参加今天这场新闻发布会,可是她不能不去,如果不去,靳母一定会小题大做,外人也会说些闲话,她现在和小叔的关系这么紧张,不能有半点闪失。
发布会定在肯定最大的展览会里,初七来的时候都快被吓到了,巨大的zhàopiàn贴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