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未免也太猖狂了些吧?!”
“哦,原来黄老爷得了臆想症啊,怪不得口口声声要污蔑我对你们黄家对了人神共愤不共戴天的事呢!”
“江寒!”
“你!——”刘大康与黄员外的声音相继响起。
刘大康还算好,只是黑了脸,黄员外却被噎了个半死,手指着江寒,胸腔不停起伏,半晌后,冷然道:“没什么好说的了,黄德义,送客!”
黄员外声落,不待黄德义应答,刘大康赶紧说道:“黄老爷,还请三思,江寒的话虽不好听,但是却不无道理。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你们买凶砸了我师父的摊子弄断了他的腿,您也没证据证明江寒做了那些污秽的事情,再则,或许那些针对黄家的事情,都是您生意场上的对手做的呢?您又何必要因为这些误会,与江家继续恶斗呢?”
“刘捕快,你这话好没有道理,既然你师父的腿不是我们砸的,我家那些污秽之物又不是你师弟设计的,甚至可能是我们的对头设计的,那么我们两家又怎么扯得上恶斗呢?”黄德义插嘴道。
刘大康暗恼,要是再这样装无辜继续往下扯,那永远也扯不清,事情还怎么解决?
他沉吟片刻,又道:“好,这扯不上恶斗,那你们的一文摊挤兑江家的摊子呢?如今你们的摊子出了事没法再摆,而且今日沈大人还在瓦市街上宣布了,以后再出现类似事情,巡检司不会袖手旁观,按说我们已经没必要再上门了,有了沈大人这话,以后江家的生意也不会再有影响,可我们还是来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我们的诚意?”
“刘捕快,一文摊不算什么,那确实是我家老爷想要日行一善,谁知下面的人理解错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黄德义意味深长的看了江寒一眼,“实话与你们说,我家老爷,要是想要在生意上挤兑你们,有的是办法,一个小摊子算得了什么。”
江寒瞥了眼黄德义,见刘大康被堵得快要抓耳挠腮了,忍不住道:“嗯,确实如此,一个小摊子,在你们黄家眼中恐怕连毫毛都算不上。不过,我想你们在生意场上也不是所向披靡的,总还是有些对头的不是?”
刘大康眸光一闪,灵机一动,佯作不悦地喝止道:“江寒,说什么呢,那千层饼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要意气用事!”
黄员外一怔,坐正身子,暗暗打量江寒,见她看着刘大康微微一愣,脸上就快速闪过一丝慌乱和恼意,好似对自己不经意间说漏嘴的话,有些懊恼和措手不及。
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