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抹淡淡的胭脂色,白里透着粉粉里泛着光,整个人笼罩在晚霞厚重的光晕中,显得既近且远有种莫名的吸引力,看得他一呆,脸上蓦地有些发热,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起来。
怎么回事,真是见鬼了,他慌什么啊?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她这种似笑非笑的怪模样!
一定是刚才吃得太饱了!
所谓饱暖思**,要不是吃太饱他怎么会晕晕沉沉脸红心跳的?
他立即端起茶杯狠灌了一大口茶,故作镇定的道:“鬼才不担心你晒黑呢,又不是本少爷我不让你去!”
“还有,什么叫到处逛逛?你以为巡街是在玩吗?你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除了看到混乱维持秩序,还需要观察街上来往的人群,从中找出那些有异样的,很有可能是身份可疑人士,或者根本就是山上的山匪下来打探,明白了吗?”
后面几句话,吕同说得理直气壮高深莫测,付思雨却对此严重表示怀疑。
她又不是没跟他一起去过,一路上光见他昂着个脑袋瞎晃,注意到的事情还不如她多呢!
吕同瞥见她瘪了瘪嘴,明显就是一点儿不信他所说,只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于是,毫不犹豫地举了个例子:“比如说,那日我领着人往瓦市街去,就见到江小二与个算卦的在交头接耳,一看就是心怀鬼胎在密谋什么,午时前又跑码头上来找了那陈六还有徐大块头,后来又去了货栈。你瞧,这几天黄家就出事了吧,我敢肯定这都是那小子背后搞的鬼!”
此话一出,场面随即一静,付思雨愕然看着吕同没有接话,一边坐着默默品尝看书装文人的沈大人也顿住了翻页的手,从书中抬起头来望向他。
吕同被看得一头雾水,道:“你们不信?”他一脸鄙视地回视沈大人,继续道,“沈广德你怎地也这么笨,晚饭是不是也吃多了?你瞧瞧使的那些手段那叫一个猥琐恶心,除了江小二这种粗俗的家伙……”
“江姑娘是个女的,你怎地老是叫她小子?”付思雨截断他的话,同时不着痕迹地扫了沈大人一眼,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做不得数,再说,即便那些真是江姑娘的计谋,你想想她家的情况,那黄家人又如此嚣张,我倒觉得她有勇有谋很值得敬佩。”
吕同鄙夷道:“你敬佩她?一个不是粪就是屎的家伙!据说今日又有人拿弹弓往黄家点心铺子里射狗屎,正好打在一个客人的手上,那狗屎是半干的,一弹射过去,被冲碎了,一些掉在点心里,剩下的沾在手背上……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