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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这是在逗她吗?!
她还以为这些人只是万顺为了抢夺蛋糕方子找来的专业骗子而已!
当时她将方子推到芸娘身上,不过是拒绝万顺的应急之策啊!
贼老天,要不要这样玩她?
让她穿越不给金手指就算了,还想要将她暴击成残废吗?!
这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江寒一边走一边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
她其实更想扇自己几嘴巴——要是她直接对那万顺摆明“就是老娘想出来的方子,有本事来抢啊”,顶多也就是明刀明枪地与那烂人对干一场,也不至于将无辜的谢家姐弟推上了风口浪尖啊!
她是不是天生与黄员外的各种亲戚犯冲?
最初,她揍了黄员外的外甥,落得去县衙大牢到此一游了几天;后来,她却一顿胖揍,将黄员外的族孙黄有能,弄进了巡检司的班房;现在,她已经不随便动手要开始讲文明讲礼貌了,这黄员外管家的外甥又扑上来要与她纠缠,还用上了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真是有够下三滥的!
可顶不住人家这招管用啊!
只这么一招就将他们逼到了两难境地——要么交出方子保住芸娘他们的假身份,要么保住方子暴露姐弟俩。
很明显,姐弟俩是不能暴露的,一旦暴露了,他们要面临的危机,就不是一张蛋糕方子能解决的了。
不急不急,冷静冷静,或许还有第三条路,冷静一下,或许就能想出来了!
江寒步伐沉重迟滞,腿似灌了铅般,索性站住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扑通乱跳个不停的心脏平静下来。
“快点走,别耽误时间!”一个跟来的捕快呵斥道。
江寒摸出几十个钱,回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道:“小弟昨夜没睡好,今天起得早忙得很,刚才又在巡检司吓出一身汗,有些头重脚轻,胸口闷得慌,还头疼得不行——还请两位大哥,让小弟稍微缓口气。不会耽搁多久的。”说着,她就将手里的钱分别塞进了两人手中,“我师兄刘大康也是你们快班的,不知您二位可认识,还有赵捕快,我与他关系可亲厚了。两位能不能跟我说说,那去县衙告状的是何人,又是怎么说的?”
两个捕快身材相似,一个脸上长几个麻子,一个则长了张马脸,看起来都不是善类。
两人错愕地相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
那麻子将铜板一把塞进怀里,睥睨着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