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家回来了啊!”
江寒推开院门,正在井边忙碌的花大婶连忙与她打招呼。
花田二婶早已知道了江寒的真是性别,只是每次听见芸娘叫她“姐姐”,依旧有种错乱感。
“田大婶让我告诉你,你要的东西一早就给你吊在井里了,晚上要用的食材我都清理地差不多了,芸姑娘刚刚还在念叨你何时回来呢!”
“嗯,辛苦大婶了!今晚你也留在这吃饭吧,尝尝我与芸娘做的新菜式,顺便给点评价。”江寒笑道。
“不用不用,那多没规矩啊!”花大婶腼腆道。
“这怎会是没规矩呢!你与田婶子到我家也快一个月了,今天就当是顺便给你们办的欢迎宴,待会你去田家看看田大婶可在家,请她一起来……”
花大婶一听,连忙摆手,道:“这使不得,使不得,小东家您不用如此客气,你的心意婶子心领了!芸姑娘说了,今晚是为表少爷的先生送行——我与田家婶子两个粗人就不往前凑了!”
江寒听她如此说,也不好再勉强。
她也不敢继续勉强。
芸娘若知道她想将她为许秀才办的送行宴,顺便办成欢迎两位大婶加入江家的欢迎宴,搞不好会当场甩脸。
这可是她颇为费心地为明天就要去省城赶考的许秀才办的送行宴。
为此,还特意要求她向王掌柜告假,提前一两个时辰回来,一起筹备这送行宴。
芸娘口中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她俩可以趁这次机会再次配合尝试一些新菜式,为她们未来的菜馆做准备。
瞧瞧,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等于零的?
她家芸娘就知道用她最心动的事情来引诱她。
搞得她不被打动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早就猜到这姑娘与那秀才之间有事。
否则,为何非要磨着她不得不拿出五两银子来做束脩?
只是她没想到芸娘用的心思已经这么深了,就不知道有没有到私定终身的地步。
想到这,她不由叹息一声。
真是可惜了!
刘大康的一腔热情算是空付了。
不过,若是这许秀才是真心的,倒与芸娘更相配。
毕竟,芸娘是富家小姐,祖家又是贺州府的大世家,要不是父母双亡又遇到劫难,嫁个官宦人家或大世家子弟都是有可能的。
并且,这许秀才如果能考上举人甚至进士,那对芸娘和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