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可是有什么悄悄话想跟我说啊?”江寒笑嘻嘻地给刘大婶倒了一杯凉开水,用脚踢过圆凳坐了下来。
刘大婶神色有些恍惚,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怎么了?可是我康哥又惹你生气了?我爹不是说他今天回来了吗?难道他在外面惹祸了?”江寒的话前半句听着还正常,后半句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哼,他惹祸了,你很高兴?”刘大婶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我高兴啊!高兴我也能有给他出力的机会了呢!我这半年多惹了那么多事,我康哥给了擦了好多次屁股了,我一直没机会帮他擦一次,他要惹了事,我不就可以实现心愿了?所以,我高兴,特别高兴!”
“你这怪丫头,说得都是些啥?什么擦屁股擦屁股的?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能不能文雅一点?”
江寒伸了伸舌头,嘿嘿笑道:“这不是为了形象生动嘛……”
“你少给我歪扯。”刘大婶轻斥,接着顺杆而上道,“你不是要给他帮忙回报他吗?那你就帮他收留一个人,当时他给你收拾了好几次烂摊子的回报吧。”
江寒一愣,她这算不算自己送上门?
“收留人?还要收留什么人?你家不是刚收留了一个吗?怎么地,我康哥还想当看守所所长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怪话?就是我家那个姑娘!我想让她住到你家来,她在我家住着,大康就不方便回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了,总不能三天两头见不着人吧?”
“康哥为何不方便回家?她不是已经不算证人了吗?”
只有是证人才会要避嫌吧?港台电视剧不都是这样演的?
“当然不方便了!她一个姑娘家,我儿子一个小伙子,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不怕传出闲话吗?”刘大婶一面说一面暗暗观察江寒的反应。
可惜她除了观察到傻气,没再看到别的反应。
“这有什么好说闲话的?又没住在一个屋子里!你家东厢西厢中间还隔了八九丈远呢!”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刘大婶见不得想要的反应直接恼了,“你怎么这么傻?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万一发生点什么可怎么办?你就一点不担心?”
江寒刚想说:“我担心什么啊?”话到嘴边,见刘大婶脸上隐隐是真怒了,就自觉地把话憋了回去。
她陡然明白了刘大婶的意思,可是刘大康对她无意,两家口头婚约取消这话该由刘大康自己去说给刘大婶听,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