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怀德几人走后,沈大人马上命人悄悄跟去打探。
到了晚上,巡检司里自是有一番分析揣摩。
而同一时间的江家小院里,多日不露面的刘大康,终于回来了。
“康哥,如今真是两样了啊,想见你一面,还得一趟趟地往县衙递帖子预约啊!”
江寒一进家门,就见到坐在石凳上,与她爹说着话的刘大康。
几日不见,似乎黑了不少,也沉稳了不少。
“最近忙得很,有几个村落丢了几头牛,又出了三宗失踪案,昨日是有一个失踪的女子找到了,赵大叔带着我们去探访。”说到这里,他吐了一口气,笑道,“这失踪案查到如今,总算是有了新的进展了。也不用光盯着巡检司里那一位人犯了。”
“哦?那女子不会是被卖到妓院里去了吧?”
“你,你怎知道?”刘大康惊讶道。
“猜的。猜中了?”江寒愕然。
“这位女子不是最近失踪的,失踪有一年多了,只她丈夫是个重情义的,到处找寻她的消息,几近耗尽家产,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府城一个妓院里找到了……”刘大康有些感伤地说道。
“如此还不抛弃糟糠之妻,这,这真是个真男人!”江寒却是很感慨。
“这确是个大丈夫!想来他与自己妻子的感情非同一般!”一边坐着的江老爹也感叹道。
“爹,你也这么看,是吧,我都想去见见这个人了!嫁给这样一个人,一辈子也值了!”
“咚!”江老爹举起拐杖,敲了她的小腿一下,叱道:“瞎说些甚?”
一边的多多也凑热闹,汪汪汪朝着江寒叫了几声。
江寒佯怒地伸脚将多多赶去一边,索性坐在她爹旁边的石凳上,笑道:“爹,我就感慨一下,你不都还想着要给我招赘了嘛,可得给我招个这样情深义重的来才行!”
“还胡说!”江老爹怒斥道。
“好好,我不说了,康哥你说!”江寒吐吐舌头,坐到她爹对面,转头望着刘大康说道。
刘大康望着这父女俩,莞尔一笑,接着道:“没甚好说的,那男子是个好的,那女子却也是个烈妇,她被卖到妓院后,就将关着她的屋子点了,本是想寻短见,顺便报复。”
“谁知,火势没烧多大就被灭了,她自己倒是烧伤了肩背和侧脸。伤好之后,她就在妓院里做粗活。后来机缘巧合,那男子寻到了一个她绣的荷包,找到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