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她浑身没了力气,几乎是四肢僵硬的吊在那柱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连一点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绕到了她的背后,对着那块胎记,轻轻地捅了进去。
第一刀下去的时候,白无杳疼的猛抽一口凉气。因着没有力气,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痛苦的一声:“啊!”
然而,这一声微低的呼喊,并不能改变什么。那把刀,游走在血肉边界,生生的剥下完整的皮,虽有停顿,到底一路剥了下去。冰凉的刀,每一次刺进肉,染着一股浓烈的腥气。
白无杳已疼的死去活来了几千次,一旦疼晕,马上就被凉水泼醒,再疼晕过去,又被凉水泼醒。如此周而反复,就只为保证这皮——是从活人身上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