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黑眸眨了眨,这样的动作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愣,一看就是还没完全清醒。
或者是,他分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到底是真是假。
“母后~”许久,久到阎贝以为他立马要扑杀过来之时,他突然像是撒娇似的奶奶唤了她一声,表情也由呆愣变成了委屈巴巴的样子,低声控诉道:
“为什么现在才来看鄞儿?”
一句控诉,让阎贝立马反应过来,他以为眼前这一切是在梦中。
那既然他以为这是个梦,她为何不能变回她自己呢?
阎贝弯起唇,笑了,很温柔,眼中只有他,这是他想都不敢想想的事情。
“母后这不是来看鄞儿了吗?”阎贝把药端了过来,用法术将凉了的药温热,一手端药,一手正要扶起他。
却没想到,刚看到她这个动作,他立马惊喜的主动靠了过来,贴在她怀里,瘦弱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肚子上,嘟着嘴说:
“医师开的方子好苦,鄞儿不喝可以吗?”
他仰头看他,黑瞳水润润的,可怜得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母后,鄞儿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