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面女子道:“公子,我先回去了,明日咱一起出城登高散心如何?”
“三伯不允我出城。”
“为啥?”
“洛都九门都有悬赏我的画像,还有私人悬榜请赏金猎人来杀我?”
“私人悬榜杀你,谁干的?”
“私人定是苏子昂。”史金贵嘴角一挑,道:“我和他有私仇,也正在琢磨干掉他或干掉他刚搞上的一个小娘们。”
“公子,洛都可不比江湖,任意恣为可使不得。”罩面女子幽幽道:“既然出城风险太大,那便不出城。”
“停,我可没说不出城,咱俩明日后便在德阳门外驿亭汇合,一起出城登高。”史金贵一听罩面女子口气幽怨,犟脾气登时发作。
罩面女子道:“义父令我等蛰伏,咱俩还是不要惹事为妙。”
“那惹事了?”史金贵犟气十足,傲然道:“说定了,明日德阳门前见,不见不散,你要不去,我便找你去......”
“行,德阳门前见。”罩面女子一听史金贵最后一句,立刻一口答应,随后匆匆而去。
“听到兔子叫,小爷便不能出门了?”史金贵低声讽笑两句,他趴在角门后看着罩面女子走远,回屋也找出一个面纱斗笠带在头上,随后出了角门。
“吱”一声,角门关上时。
弥勒佛如狐狸般从后院飘出,看着史金贵远去背影,转身伸掌一拍,净尘和尚顿时从一个厢房中钻出来,象条哈巴狗般摇头晃脑。
“去盯紧他。”
“是,主人。”
史金贵做过一年多罗家车马店掌柜,熟知洛都各种牛车坊位置,刚到西市牛车坊前,一群赶牛车的围上来纷纷询问。
“客官用我的车不?”
“公子用我的车不?”
“这有押银三十两,租一辆牛车用一天,付你五两银子车费,愿意的喊起来。”史金贵手举两锭银子高声叫喊。
“用我的。”
“用我的......”
一群车夫蜂拥而上纷纷扯着史金贵不放,史金贵见车夫们个个污秽不堪,闪身一躲,头上斗笠被一名车夫顺手一扯,露出了脸。
远处,一名车夫看看史金贵,眼中登时一亮,从怀中摸出一张画像比对起来......
洛都城外,高山重叠。
一片片枫叶一片红艳似血,在秋日下随风摇曳,清洌泉水从山沟间缓缓流下,在山脚下汇成一个幽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