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许雅之说:“我可不想得罪百官,日后看尽他们的铁面冷屁股。”
“行,我想眼下便去玉春楼坊暗访,喝酒听曲儿,叫坊中最美丽的域外金发美女来伺候。”奕王立刻趁机敲竹杠说:“许老五也要跟着一起去。”
“奕王殿下又想敲诈我的银子?”
“那当然。”奕王双眸一片闪亮,竹杆敲的啪啪响。
“我好心替岱王殿下排忧解难,奕王殿下竟趁机敲诈。”许雅之不服的问:“岱王殿下不管管嘛?”
马车哒、哒、声中,岱王一脸狡黠的笑意,将脸倚向车窗处,似仁宗一般,在关健时刻竟然闭眼进入梦乡。
“许老五真不去?”
“不去。”
“那行,等来日二哥要回银子立了功,本王一定在朝堂上替许大人请功,让大家都知道。”奕王笑容满面,看看许雅之,说:“这个要银子的锼主意是许大人想出来的。”
“玉春楼坊,去找美丽的域外金发美女来伺侯奕王殿下。”许雅之叫道,原本眉清目秀的脸顿时变成一张长长的苦瓜脸,闷声说:“两位殿下以后别说认识我。”
时光如梭,大夏王朝举国同庆,过了一个安定祥和的大年。
两个月后,大地万物生机勃勃,草长莺飞,只是每到夜晚,空气中还透着一丝春寒冷峭。
江上县衙中,郑县令望着窗外苍茫暮色,缓缓吐出一口闷气。
“自古天威高难测啊!”他轻轻叹息着,太和殿上仁宗轻轻一句话,苏子昂只需服役十五年便能返回红叶谷,自已送给尚书田文林数万两白银全打水漂。
苏子昂不判死罪,如中一粒米横在郑县令嗓子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还无可奈何!憋的郑县令日夜难安,好在朝廷没有追究失察之罪,还能在石城县做县令,慢慢把失去的银两再捞回来。
小县城黑天快,时间不长县衙外寂静无声,听不到丝毫人语声。
郑县令心烦意乱的返回内室脱衣入睡,半夜迷迷糊糊中,梦到苏子昂双目怒视,手持一把短刀架在自已脖子上,顿时吓的一惊而醒。
一柄短刃架在脖子,锋刃冰冷,刀后面的人不是苏子昂,而是一名蒙面男子。
短刃的森森杀机让郑县令一惊而醒,被窝中瞬间被泼了一盆冰寒彻骨的冷水,瞬间睡念全消。
“敢喊一声,抹了你。”男子手中短刃紧了紧,一股杀意从刃上传了出来,郑县令不明白对方趁夜潜进室中,是劫财还是要命?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