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恒听到这话冷笑了起来,“这可是江少爷一个人的事情,你们要钱去找江少爷去,今日看病的留下,不看病的都走,”
“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可是一大早就来排队了,”人群中有人不满的开口道。
赵天恒觉得人的劣根果然厌恶,忍着那厌恶道,“那是你们的事情,不然你们自己去江家瞧瞧,第一天我就说了,他的事情跟合人堂没有任何关系,给钱也如此,你们如果不看病,可以滚了,”
因为这江吕晨的缘故,真正的病人都耽搁了,反而这些好吃懒做的人,一个个天没亮就跑来等派银子,他看到都有些要赶江吕晨走,可江吕晨那熊孩子,油盐不进可气坏了他。
眼下那孩子没有来,他也松了一口气,人群在赵天恒的劝说与坚决下,终于带着不甘心渐渐离开了,打算明天还来等江大夫。
穆瑶瑶教着那孩子们,却被赵天恒叫出去看诊了,“那江吕晨没有来了?”
“那江少爷没有来了,穆大夫你可以看诊了,这都耽搁了好几日,不可以在耽搁下去了,”赵天恒道是一个真正为病人的人。
江吕晨没有来穆瑶瑶自然没有理由躲着了,便出了内屋去给人调查,给病人看病时,“穆大夫可见到你了,那江大夫压根就不是瞧病,什么给一两银子那压根就是给我们添乱,眼下如果不是他添乱,我这病就不会多拖几天,”
“就是穆大夫,以后别让那江大夫来,他一来瞧病的人没有几个,来要钱的却一窝,害的我们这些真病了的人,没有地方看病,”
几个病人你一句我一句道,都说着那不满,最后有人接了一句,“你们恐怕不知道吧,那江大夫昨个夜里惨了,”
“什么惨了,”有病人搭话了。
“听说那江大夫被人抢了,打的头破血流,事后被人抬回了江家,眼下还生死不知,我瞧那江大夫也是蠢,拿着银子天天晃,这不是摆明招贼来抢,贼不抢那真对不起他了,”
“江吕晨被打了?”穆瑶瑶本来在瞧病,却想不到那些人聊时,说江吕晨被打,顿时便插话道。
“可不是,昨个回家路上被打的,那些人跟了他好些日子,江大夫才买一个糕点时间,就被抢了,而且那些贼下手可狠了,若不是江老大夫吊着一口气,眼下都咽气了,”刚才说江吕晨被打的妇人又接话。
“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穆瑶瑶心中又预感,那蠢货拿钱炫富,她就知道一定会招来祸端。
“我有一个表亲,在江家做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