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覃明,被凤琰打横抱着,整个人趴在凤琰的肩膀上,缩成一团。
林凛上前担心地询问:“覃明可是身体不适?”
凤琰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李飘渺却发出嘲弄的笑声,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戏谑地道:“他哪是身体不适,分明是被——唔——”
“渺渺!”龙沐出手如电,捂住她的嘴巴,阻了她的话。
李飘渺被捂得差点呼吸困难。
覃明狠狠地揪住凤琰垂在身后的长发,面红耳赤地埋在他的颈窝,忍不住张嘴咬他。
让他闭嘴,好好说话即可,为何要以唇封唇?封口便罢了,竟令他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幻觉中,他不知道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被凤琰一刺激,便化为一滩水,隐隐有一种谷欠求不满的渴望。
万幸李飘渺的大嗓门惊醒了他,这才让他从那种妙不可言的状态中回神,当两人的唇分开时,覃明的脑中跑过无数只草泥马,眼睛都赤红了。
他想怒骂凤琰,却对上那双幽深的丹凤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跟哑巴吃了黄莲般,敢怒不敢言。当听到李飘渺的笑声时,他干脆化做鸵鸟,把脸埋进凤琰的颈窝,恨恨地咬他一口,以发泄心里的羞怒。
随后跳下来的黄子葵和金小池等人跟林凛一样,都询问了覃明是否身体不适。
李飘渺那个大嘴巴,口无遮拦,说了一大通,直到林凛下来再问时,她被龙沐捂住了嘴巴。
林凛轻咳一声,道:“覃明与凤大哥本就……呃……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那一夜,他们在同一个被窝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想必做得比这更多。听了许久墙角的林凛,表示很淡定。
容聂封呵呵一声,对李飘渺道:“想必是覃明怕极了,凤大哥安慰他呢。”
“哦,安慰。”终于获得自由的李飘渺耸肩。
覃明觉得自己再鸵鸟下去,便要被盖章了。在他心里,凤琰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亦亲亦友,即使两人在肢体上亲密一些,却也完全没有往某个方向去想。他从凤琰的颈窝间抬起头,两颊还有些发烫。
“放我下来。”他的声音有些哑。
凤琰看他一眼,把他放下来。脚踩到地,覃明从凤琰的怀里出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手背擦过微微红肿的嘴唇。
“人工呼吸而已,何必惊讶?你们也太没有见识了。”覃明恢复正常,一本正经地道。
“人工呼吸?”黄子葵眨眨眼。“覃明,何为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