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蛋总的灰气加持下,齐玄策犹如天马流星一般奔雷而来,人未至,声先到。
“你这老小子,良心大大地坏了,竟然偷偷跑路,真是狡猾狡猾地。”
千百条灰气在齐玄策周身缭绕,他站在高空之上,在淡如水的夜空下衣襟猎猎。
九名自由国度的成员则散成一圈,个个摆出戒备姿态,金袍老者则负手立于中央,“大人说笑了,您可是要杀我的,生死攸关,跑路又有什么可指责的。”
齐玄策嘿嘿冷笑一声,“跑得了我还算你的能耐,可你能跑得了吗?”
“跑不跑得了,总得跑了才知道。”
“那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
“怎么说?”
“跑不了。”
二人一问一答,说的尽是车轱辘话,却偏偏又说的无比认真。
齐玄策缓缓落下来,手一招,灰气变幻,“废话咱就不讲了,你可以活着随我去见一个人,至于你旁边那九头蒜,很遗憾,得死。”
“你当我们怕死不成?”
佩戴银色面具的壮汉忽然一把扯下面具,却是一位脸上布满伤痕的疤脸汉子,其余八人见状也一一扯下面具,有胖有瘦,有高有低,都是一水儿的年轻猎魔人。
齐玄策舔了舔嘴唇,“这真是笑话了,你们不怕死,难道我还怕杀?”他忽然打了个响指,只听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忽然变幻起来,最终,形成一只占满整个夜空的巨大星辰老鼠。
这星辰老鼠一出现,整片天地为之一凝,别说空气流转,就是每个人的心中,都升起一股阻塞无力感,仿佛瞬间掉入粘稠的液体之中。
金袍老者仰头观瞧,最终摇了摇头,“四大圣地之所以是圣地,完全是在档次上超越了其他猎魔人组织,这是靠抢掠无法接近的层次。”
说话间,只见远方飞奔出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越过帐篷区,呼啦啦冲了过来,为首的是黑袍贾仁和长崎江小流,至于后面,则是无数看热闹的猎魔人,甚至连东正教的高帽子教众也在其中。
齐玄策看着指尖缭绕的灰气,慢条斯理道:“这事拖的够久了,你是原因主动跟我走,还是让我绑了你走?”
“我若跟你走,我这些手下的命能保全么?”
或许是自知反抗无望,金袍老者沉默片刻,开启了谈条件的模式。
齐玄策稍一斟酌,认真道:“留个全尸怎么样?”
金袍老者还未搭话,夜空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