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你告诉我那西房里面的遂道是什么?”陈叔睡的有些晚,所有也就起了晚,可谁想到他打扰房间的时候,无意触到台架上的一个花瓶,墙壁上却出现一个深深的隧道那种心情吗?
手持杖棍,他满身怒火地推开温炎的房间,温炎此时还在蒙头大睡,直到感觉到棍子打在身上的那种痛,这才跳着起床,“陈……陈叔,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说……”
陈叔气喘吁吁,一手用棍子指着他,一手扶着案桌,“说!今天你这个孽障若说不出个理所然,我陈胜就挖了落儿的墓,远离这里,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他怕这人,会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毕竟,身边的亲人,也只剩下了温炎。
“陈叔!”温炎心惊,可这震惊并不是陈叔发现隧道,他震惊的是,陈叔第一次说这么狠的话,挖了落儿的墓,她能瞑目?
咬牙,让自己挺直脊梁,“陈叔,落儿已经不在在了,你这般说辞就不怕伤了她的心,非要让她在九泉之下承受一次流离?”
陈叔眼睛红红,看了一眼温炎又看了看手中的棍子,长叹一声,丢在了地上,他这不是太过生气,口不择言。
垂了眉目,绷着脸也不在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就在温炎欲要开口解释的时候,他看到老人竟掩面咽呜起来。
温炎眼睫颤了又颤,陈叔在落儿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这般样子。
那时陈叔只顾着辱骂他,向来在他面前强势惯了,这到底还是第一次,陈叔将他自己的情绪暴露给他。
他心知他提及了和陈叔共同的想念的人。
“陈叔……我……”
“温炎,我是个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别人的儿孙满堂,我反而没有却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你要在做些有违良心的事情,我怎么对的起落儿……”老人终于不在压抑自己情绪,在这个他向来看中,最后却又憎恶的男人面前,声泪俱下。
温炎深眸涩痛,袖里的手青筋尽显,“对不起,陈叔……”千言万语,还是这么一句话。
若陈叔没有救下他,若他偏偏不信命,若他远离落儿,那这一切都是老人所说的和满。
眼波微动,深思熟虑下,他移步坐在陈叔旁边,为陈叔倒了一杯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他开口,娓娓道来。
从陈落儿离去,从他如何堕落,从他如何遇见萧卿之,从他如何进宫,在从三年前如何回来让陈叔住进这个别院。
隧道是接连着皇宫,也就是当年萧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