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作为当事人他却一丁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少年像是没有听到喻衍的解释,后退了一步,拔出背在身后的剑,插在喻衍面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就是卫展,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救了你的相好的之后要与我比试一场,如果我赢了,你便跟喻公道歉。”
少年已经认定他就是卫展,再否认也没有意义,喻衍思索再三干脆坦白承认了,“我的确就是卫展。”
承认自己是卫展后喻衍再次为自己澄清,“刘小姐不是我相好的,你不要乱猜;还有,你如果只是想让我给喻衍道歉,现在我可以马上道歉,不需要你赢过我。”只要可以摆脱他,别说道歉就是在自己庙前磕上几个头都无所谓。
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你喜欢刘家小姐,但他不喜欢你所以算不上相好的?”而后又反应过来喻衍后面的话,马上一脸严肃,目光如炬,手按着剑柄像是时刻准备拔剑与喻衍打一场,义正辞严道,“你现在的道歉是迫不得已,没有诚心的道歉不要也罢,我要赢过你,让你心甘情愿给喻公道歉。”
“你……”喻衍指着少年的鼻子而后无奈地甩袖,“犟驴!”且不说少年赢不赢得过他,就算赢得过他,他的道歉难道就会是诚心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