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幕僚,真是嚣张,父皇果然是老了!”
“殿下!”虽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会听到这样的话,但是有的话即使是能放心的时候也尽量不要说。
只有足够的紧张和谨慎才不会出错,现在说的简单,说不定以后在不合适的场合就说出口了。
晏辰挥手,也没有说什么,他打开这幅画,伸手“笔!”
“殿下,这艾绿可就只有这么一点点!”郑言也是读书人,当时那块宝石送到京城的时候,可是引得众人惊叹的。
最后陛下亲自赐给了章相,这样珍贵的颜色,章相也轻易不用的,这幅画也许很多人不知道,但是章相以画闻名,这一幅画是很珍贵的。
晏辰看了郑言一眼,郑言知道自己的话太多了,低着头果然不说话了,晏辰点了浅浅的绿色,将本来这幅画上的艾绿都用新的颜色补上。
那艾绿本来就是一种很浅的,有些发白的绿,晏辰用的颜料要深一些,这样几乎就等于那艾绿完全被遮住,浪费掉了。
这颜料的确珍贵,所以这幅画里面用的也很少,晏辰改完了之后,又交给郑言“把图送回去,那个什么天和布庄,太难听了,帮着王妃处理掉!”
“是,臣回去就办!”郑言答应。
本以为事情结束了,郑言等着给晏辰针灸的时间到了,取了针要离开,回头的时候,才听着身后传来的一句话。
“我用你们,不是为了指指点点的,这是第三次,不要再犯!”
郑言冷汗都下来了,急忙回头跪下“臣不敢!”
“去吧!”晏辰挥挥手,自己推着轮椅又回去那简陋的茅屋。
郑言跪在地上许久,一直到茅屋的门关上,再没有一点动静,那身上的汗水还在哗啦啦的流下。
他这几日的确是有些松懈了,忘记了三殿下是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性格,他只是看着三殿下在王妃身边变了一个人一样。
却忘记了曾经领导他们和二殿下争了那么多年的三殿下到底是什么人,没有人可以质疑三殿下的决定,因为他的决定就是唯一,唯一的正确。
他之前调查王妃的时候心里面的一些评价,甚至是和静小姐对比衡量,即使不说,三殿下也看在心里。
郑言跪了许久,深夜的冷气让他更清醒,也许现在住在这个茅屋里面的三殿下看着温和了许多,甚至今日下午他过来把王妃在县里遇到的事情汇报给殿下的时候。
完全无法想象三殿下居然教一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