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郝彪廉看了看远方:“不早就起风了?”
随着郝彪廉话音落下,远处一阵黄沙飞舞,风,开始渐渐的大了。
苏岚转过身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有意思吗?”
“呵呵。”郝彪廉微微一笑,完全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这里总共就咱们两个人,不自己找点乐子,那生活岂不是太无趣了。”
“我是没有办法,倒是你,放弃了自己的小队,从临海跟我来到这里,是不是觉得亏了?”苏岚如此说道。
“亏,有什么亏的。”郝彪廉叹了口气:“不管在哪里,总归不过是打打杀杀,干脆陪着你,说不定,也能见识到一段传奇的产生呢。这样的话,也算是一辈子没白活。”
“你也不想着,再成一个家?”苏岚听到郝彪廉这么说,皱了皱眉头。
所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郝彪廉的妻子,因为一次交通意外,就这么忽然的撒手人寰了。
事后经过调查,没有任何蓄意针对的阴谋,只是一个普通的交通意外,只不过受害者,是一名治安官的妻子罢了。
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已经接替了苏岚的小队,成为治安局临海队长的郝彪廉,提出了职位调动,从繁华的临海市,来到了天山省的这个偏僻小镇,成为了苏岚的邻居。
对于郝彪廉的做法,苏岚其实是很不赞同的。
在苏岚看来,这,就是郝彪廉的自我惩罚。而这样的自我惩罚,实在有些过于愚蠢。
斯人已逝,郝彪廉即使不能放下包袱,重新前行,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把自己仍在这片荒凉的沙漠之中,就这么了此残生。
这片沙漠,在苏岚看来,就是郝彪廉给自己打造的一个囚笼。
虽说这个囚笼困不住郝彪廉的身体行动,但是,他却在给自己的心中,又加上了一个枷锁。
这道枷锁,让郝彪廉不去关注外面的世界,安心在这片荒凉的沙漠之中,囚禁着自己的灵魂。
平日里,苏岚并不是愿意干涉其它人生活的人。
只不过,每日里看着郝彪廉就这么黯然销魂的打发着光阴,苏岚看了整整五年,现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五年里,每天陪着这样一位,苏岚的内心,也在一直受着煎熬。
郝彪廉的痛苦,是一直写在脸上的。
如果说苏岚看起来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那么,郝彪廉看起来,就是一个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