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初现。
在夜里,还是村子的东头,付义换上了自己明黄色的道袍,头戴法冠,两支蜡烛在法台之上燃烧起来,一手符纸,一手桃木剑的付义准备着驱邪的法事。
而在西边,身着大红色袈裟的胖和尚一戒,则是燃起了檀香,地上,摆着木鱼、法磬等等,俨然一场法会即将开始。
宋刘庄并不是很大,因此苏岚他们在村子街道的中央,就可以将两头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
“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想要打擂一样。”胡烈看看东头,然后转过头去看看西头,忽然冒出了这样的感慨。
“呵呵,老大,你怎么能这么想。”苏岚摆了摆手,示意这样严肃的场合,并不适合谈论这样的事情。
“不过,老大的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郑青松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瞅瞅东边,看看西边:“你看,这两个人,真的和打擂台一样。”
“付义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么,道教以东方为尊,所以将法台设在了东边,而佛教则是崇尚西方,不是有西方极乐世界的说法么。”苏岚摆了摆手:“所以,这个竞争倒是不存在的。”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在苏岚的心里,他觉得,胡烈和郑青松说的有道理。
道家和佛教的竞争由来已久,这是都知道的事情。
而现在,两家又像是打擂台一样,将自己的道场设立了一个面对面,怎么看,都有种针锋相对的意思。
而且,苏岚白天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了打坐默诵经文的付义脸上出现了硬撑着的表情。
付义和一戒不同,他属于是半路修道,到现在来说,也没正经的练习过自己的静攻,而一戒则是从小学佛,打坐禅定之类的,对于他来说,是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因此,在白天的时候,付义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长时间的久坐,对于付义的耐性和毅力都是一个考验。
但是,让苏岚没有预料到的是,他原以为付义很快就会坚持不住,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支撑了下来,一直傍晚,即将开始法会的时候。
不过,这样做,也并不是没有后遗症。
现在正在法台前面忙碌的付义,走路一瘸一拐的,就是久坐的后遗症了。
“嘿嘿,老二现在走路像是鸭子一样。”这时候,郑青松也发现了付义的异常,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呵呵。”胡烈挠了挠头,憨厚的笑了两声,没有搭话。
“而且,你看老二这排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