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个丫头能力真的如此大?都连大人都要忌惮她几分?”
和尚见高俅左右为难,甚为不解的尖声道。
高俅摇摇头:“她和当今皇上的关系非比寻常,朝中大臣谁不想巴结她,她既然是苏钟的朋友,我们便……不能杀苏钟!”
一僧一道沉默一会,道士皱眉道:“大人,苏钟不是池中物,如果有一天让他得势,我们会有麻烦的。”
“哼。”高俅冷哼一声,“得势?一个小小都头能如何得势,别看现在那个丫头风光无限,有朝一日皇上厌倦了……到时我们再杀苏钟等人不迟。”
和尚道:“不错,到时我一定亲自砍断他脖子。”
那个道士却对高球的话语不以为然,摇摇头:“大人,你太小看苏钟了,他来阳谷县不过短短数日,阳谷县上下却对他极其信服,这样的人十分可怕的,还是早除去为好。”
高俅看着道士:“缥虚上人有何高见?”
道士看看左右,确定无人,脸色狰狞,低声说了几句。
高俅略一沉吟:“嗯,这个计划行倒是行,皇帝真要追究起来,我们也可以推到别人身上。”
随即又发出疑问:“这个苏钟会愿意吗?”
道士冷笑一声:“我最了解这些自以为是、以英雄豪杰自居的人,他会愿意的。这样一来李师师也无法说情,我们也一举两得,既除掉苏钟……”
说到这,缥虚声音几不可闻。
……
阳谷县大牢重监舍。
西门庆来回烦躁着急的走动,再也不复当初进来时那般嚣张不可一世。
“西门庆,有人来看你。”
一名狱卒来到重监前,对西门庆喊道。
西门庆一听,顿时大喜,拼命向通道口张望:“是不是我干爹派人来了,他老人家来放我了吗?”
原来西门庆早已通过家人来探望,知道高俅来了阳谷县,一开始是欣喜若狂,以为高俅会马上让他出去,然后想着出去如何报复苏钟。
一想到苏钟,西门庆就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他,自己一个风风光光的大官人怎么会被抓入大牢,而且还被他打成重伤,沦为阳谷县众人的笑柄。
所以西门庆恨不得马上出去,把苏钟往死里整!
可西门庆日盼夜盼,也没有见高俅放自己出去,让家人去拜见高俅,家人却回来禀报说高俅不见他们。
这下西门庆再也待不住了,每日在重监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