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说法,她嫁给了一个完全喜欢不上来的男人,又被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侵犯了好几年,身子已经脏的要命,想找个好男人洗一洗。
学姐的这番话,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更加不好。我感觉我听不懂她的话,却又感觉听懂了,那是一种很暧昧的感觉。虽说不知道听没听懂,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我当时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不舒服。
想当然耳,那时的我是不可能做这种荒唐事的,所以我又跑了。在这之后,学姐又找了我几次,我都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来。后来也不知道是对我失去了兴趣,还是找到了新的目标,学姐再也没来找过我。
这件事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有几天我甚至没法安心学习,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学姐的胴体,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有时候我会后悔,有时候我会感叹,有时候我会感觉心很堵,还有的时候,是想哭。
现在一想,与学姐之间发生的事,应该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守规矩,也是至今为止的唯一一次。
“理哥,理哥?”
还没等我对过去的事情做出感叹,一只晃动的手掌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洪果巧正用手掌在我眼前晃,想让我回过神来。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
“没事。”她清爽的笑了笑,“对了,理哥,你这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啊?”
“呃,这个啊。”我尴尬的摸了摸脸颊,“骑马刮的。”
“骑马刮的?”她疑惑的睁大眼睛,“原来骑马这么危险啊!”
“呃,也不是很危险。就是我在骑马的时候逞强,明明不会骑,却装作会骑,结果马失控了,钻进树林里,把脸刮伤了。”
“哦,原来是这样。”
洪果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像想起什么似的“嗯?”了一声,疑惑的看着我说。
“理哥你好像不是那种人啊。小时候你还教过我,说遇事不能冲动,要多动脑子,还有就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呃……哈哈,这个……确实。”
小时候我确实这样教过她。我记得那次是洪果力带她来我家玩,那天我没什么安排,就带他们去了二叔家。那天枪厚在家,他妹妹枪洁也在家。也许是年纪相近的缘故,那天洪果巧破天荒的不粘她哥,跑去找枪厚玩。
枪洁比洪果巧还粘哥哥,她见枪厚和别的小姑娘在一起玩,立刻就吃醋了,抱住枪厚就不撒手。洪果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