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子疼,直接拽住约瑟夫问道。
“你俩这叽里咕噜说啥呢?怎么还扯上我了?”
“啊!抱歉!忘了!”
约瑟夫一拍脑袋,向我解释说。
“这是我的妹妹,妮可。我刚才说,你是我的朋友,名字叫枪理,是少尉,可是她不信,还说我是骗子。”
“你妹妹不会大先话吗?”
“她只会一点点,日常的。”
“咱俩现在说的话,她能听懂吗?”
“一部分。”
约瑟夫将右手抬起来,挫了挫拇指和食指。
“很多词她不懂。”
“那你告诉她,我就是少尉!第七军团的!不信的话就来南桥的军营来找我!”
约瑟夫用遮曼尼语向妮可转述了我的话——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妮可听了我的话,依旧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
“你,是……他的朋友?”
以前我觉得约瑟夫的大先话很不标准,说的硬邦邦的。在听了妮可的大先话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硬邦邦的大先话”。
“我不是他的朋友!”
我怕妮可不理解我的话,于是又用更容易让她理解的方式,一边打手势,一边说道。
“朋友!不!没有!不存在!”
在我这样说完之后,约瑟夫赶紧又叽里咕噜的和她妹妹说了一大堆。他说话的时候指了指地上的那些东西,又看了看我,估计是在解释这些东西和我之间的关系。
在这之后,妮可的脸色便好看了许多。她诚恳的向我低下头,说。
“党可兹依俄!”
“她说,非常感谢!”
其实不用约瑟夫翻译,我也猜到她在说什么了。
“谢谢你!非常谢谢你!”
在这之后,妮可又用硬邦邦的大先话说道。
“恩人!感谢!好人!祝福你!”
她每说一个词,就要来一次深鞠躬。因为说话的速度太快,她鞠躬的速度也很快,我根本来不及拦她。
在这之后,她又对约瑟夫说了几句遮曼尼语。在这之后约瑟夫面露难色,似乎不太想把妮可的话翻译给我听。妮可又大声对他说了几句遮曼尼语,约瑟夫才苦着脸举起右手,说了几句遮曼尼语,然后转头对我说。
“妮可说,她会把钱还给你。”
“她说了一大堆话,你就翻译过来这一句?”
“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