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道:“没什么大碍,看着有点像鹰爪功的样子,但功力倒也一般。”
谢沛点点头,继续道:“咱们中间,毕竟不是人人会功夫。且就算会功夫,咱们全是平头百姓。万一这事要是牵扯到一些权贵,那恐怕就连师父都要陷入危险。所以咱们就算要救人,也不能在明面上做些什么……”
这番话说得直白,虽然让人不那么痛快,可其余三人却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谢二娘看大家面色难看,就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且莫丧气得太早,就算咱们不能明着相救,可这事其实也并没有多难。只是,如今要救人的话,咱们最好趁早行动。糕点铺中虽然没留下什么把柄,但那妇人肯定会多少起些疑心。一旦她被惊到了,那姜悦童要么会被迅速藏匿起来,更糟的是,搞不好还会被直接灭口……”
众人心中都是一沉,李彦锦却在此时开口说道:“这事,找他父亲太慢了,找官衙恐怕也没屁用。就张县令那德性,若没有钱财开路,他是懒管人死活的……”
说到一半,李小郎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才转着眼珠继续说道:“我听说,在那龟山上,似乎出了几个贼人。时常有些商贩会被他们抢些货物银钱……贼人们既然会抢钱,抢个把人也不足为奇嘛~~”
谢家这边日子和顺,朱婆子家却闹起了幺蛾子。倒不是别的问题,只一个穷字闹的。
俗话说,有钱没钱,过个好年。可朱婆子家却是连个歹年都快过不下去了。
因着朱大名声太臭,连带着卫川县里的妇人们再不敢与朱婆子来往。这直接就让朱家断了钱路,再加上之前租院子,买彩礼,把街坊们送的贺礼也花得个精光,于是朱家四口险些在大年夜里断了粮。
“老娘,那院子的主人竟回乡过年去了,咱的租金是讨不回来了。”朱大灌了一肚子稀粥,有些烦躁地说道。
朱婆子呸了声,道:“左也是只租了半个月时间,如今租期都满了,你还指望人家能退钱呐?”
“他敢!若不退钱,老子就打断他的腿!”朱二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
朱大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当是哪家敢租房子给咱们吗?那是县尉的小舅子!还打断人腿咧,老子都不敢说这话……”
“都是大哥你非要娶什么媳妇,如今人也没弄回来,钱倒花个精光。”朱二小声嘟囔着。
“弄回来?弄回来作甚啊?!”朱婆子跳脚骂道:“弄回来你养着啊?你们哥仨如今都沾了那骚/货的便宜,又用不掏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