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此时一旁的智通早就停了下来。
他双眼圆睁,嘴巴越长越大,半晌后,才喃喃道:“祖宗咧,这他娘是个什么悟性啊?!才练了半天就悟出了浑然天成……比起来,我……我算个鸟的练武奇才啊,叔叔误我!!!”
朱大走得太急,大冬天里竟冒出一头汗来。
他到了朱彪家时,发现院门紧闭,家里似乎也没什么动静。
因为心中某种揣测,朱大左右瞧瞧,就转到了后院。他费了大劲翻过了院墙,蹑手蹑脚地朝程惠仙房中摸去。
待凑过去一听,发现房中悄无声息。朱大不死心,伸指捅开窗纸,发现屋中只有个半大丫头,正趴在床边昏昏欲睡。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圈,确实没见到程惠仙的身影。偏这时,忽听得西边某个房间内传来了“哐啷”一声。
朱大抬头望去,那声音竟是从干爹朱彪房内传来的。
朱大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眼角抽搐着,又摸到了干爹的窗外。
还未靠近,就听那房中传出些古怪的喘息声。
朱大贴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沾了点口水,将窗纸捅破,就见到了极为不堪的一幕。
只见朱彪正张开双腿,大剌剌坐在床边。他上身衣襟敞着,露出那长了一卷卷铁丝般护心寒毛的肥壮胸脯,胸脯下挺着个肚皮,黑得发亮。
再往下,就见他双腿间有个脑壳正起起伏伏着。
朱彪微眯着眼,脸上满是淫/笑,一副极为舒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