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竟然还留着可以伸缩的活扣,不管谁带,都能调到合手的尺寸。
“诶,我觉得这个浅灰色里能编两条淡粉色,男子戴也不会觉得娘气。你不信就试试看。”李彦锦拜后世那些衣服饰物的熏陶,与颜色搭配上也有些特别的见解。
而谢二娘闻言,抬头看了看他,手里却没什么迟疑地挑了两根淡粉色丝线编了进去。
这条彩索最后也只用了灰、粉二色,但编好之后,却与其他彩索格外不同。
在几条或五彩或蓝黑灰为主的彩索中,它就带着点格格不入的优雅与贵气。
谢二娘嘴上没有言语,但心里却对李彦锦的来历有了新的猜测。
很快,到了端午。上午,谢老板就把四月四日寒食节那天晒制的枣糕拿出来。不但自家人分食了一些,还把剩余的拿到前面馆子里,待中午开张时,也给老客们送上一些。
中午馆子开门前一个时辰,谢家四口都按端午的规矩,用井水冲了个澡。
而谢二娘沐浴时用的井水则是李彦锦死活抢了去烧热了的。在他看来,不管二娘武功多么厉害,小姑娘家也不该在五月份冲什么见鬼的井水……
至于谢家其他三个老少爷们,倒是都打着赤膊、齐齐站在水井旁,拎着水桶浇了个清清凉、透心凉。
冲完澡,李彦锦刚想穿衣服,却见胖老板从个篓子里取出一把柳枝、艾草,冲着智通就抽了过去。
嚯,谢叔这是想自杀吗?
李彦锦眼珠一瞪,刚想冒死护住未来岳父,却见智通张开双臂,非常配合地让谢老板在身上抽了几下。完了还转过身,把后背露出来,又挨了几下鞭子。
就在李彦锦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胖老板就挥着他的柳枝鞭子冲了过来。
智通在一旁,边穿衣服,边看着李彦锦一脸懵逼的傻样,哈哈大笑。
“嘿,谢叔,这傻小子怕是以为你打他喱,哈哈哈!”
谢栋一愣,脸上的笑容扭曲了下,有点同情又有点想咬牙的样子,说道:“这是给你去晦防时疫呢,打你,我还嫌手累呢!臭小子!”
李彦锦清楚地感觉到谢老板手里的柳枝抽得更用力了,只能龇牙咧嘴地嚷嚷道:“谢叔累了啊,换我,换我来帮你……”
“你当我傻吗?给你机会抽我啊,臭小子!”
“哈哈哈……”
与此同时,谢二娘正呆在房里,用泡了艾叶的热井水慢慢擦洗着身体。她听着院子里乱哄哄地笑闹成一片,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