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透入他的心灵深处，赤裸裸看着他的灵魂，那神圣的目光能让任何心有罪恶者无地自容，不敢与她对视。
但叶青的脸色丝毫未变，两个月他们一直处于这个灵肉交融状态，他的脸皮已经长的比城墙还厚，况且，这种情况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啥罪恶，他心中没一丝恶意好吧，只是想调教她而已...
“那么它们现在如何？”
这一回她如之前一样没有回答，叶青耸了耸肩正准备换个问题，她突然说道：
“祂们已经陨落。”
“呃！”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想了想，又问道：
“你知道还有没有混沌魔神存活下来？”
“不知道。”
三个字，她一下说了三个字，叶青心中一喜，继续问着一些无聊的问题。
是的，其实这些问题他之前就问过，毕竟两个月时间他哪来那么多不重复的问题，这些问题之前她没任何反应，这会正好可以重新问一下。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话多了起来，说明他的调教有效果。
然而，他的计划到这里便嘎然而止，因为她的伤好了，她的先天元神彻底恢复了，然后...她要走了，她要回到她的本体，位于彼岸之外混沌大海中的混沌魔神真身之中。
这让他感觉好忧伤，自己的努力调教明显有了作用，可时间却不足，这也是无语。
随着伤势恢复，她身上的神光越来越亮，亮到他无法直视，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推开，她宛如神祗般高高在上，身上产生不多的人味开始慢慢消失，慢慢变得冰冷与理智。
叶青知道，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先天混沌魔神诞生于混沌之中，本身一开始是没有善恶是非感情等观念，一切行为准则都是以极端理智为准则。
但是，这段时间的经验却让她的理智产生了杂质，她首次有了感情这种东西，所以她的神情不断变幻，似乎在犹豫。
叶青非常紧张，他睁大着眼紧紧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是理智占胜刚诞生的感情，还是刚诞生的感情战胜理智，虽然他早已经猜到了结果。
过了不知道多久，在他失落之中，水之母脸上表情彻底消失，他心中一沉，知道她果然变回了真正混沌魔神，估计离开后就会将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一切全部忘掉。
“按照你们的说法，你我是不是就是道侣？”
然而，她说的话却是让他大吃一惊，先是一蓦，即而大喜，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