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出息的样儿懒得再多说,又嘱咐了两句就走了,留下一个一边快速举哑铃一边满脑子都是粉红画面的迟陆文。
不熟悉迟陆文的人都以为这是个高冷小鲜肉,就算接受采访的时候话都很少,但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其实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双子座,天天能精分出两个甚至更多个自己然后跟自己打扑克的那种。
于是,kevin一走,迟陆文戏瘾上身,跑到镜子前开始摆造型,顺便脑补明天跟窦展的对话。
“你好,我是迟陆文。”
“你好,我是窦展。”
“窦老师不愧是人中龙凤,果真气度不凡。”
“过奖过奖。”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但几分钟后,迟陆文脑子里的画面开始变得非常糟糕,而且越来越糟糕,他就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从白白净净到红得炸裂,脑门儿上都写着“污”。
迟陆文兴奋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他又是冰敷又是滴眼药水,总算在出门前把这肿给消掉了。
去摄影棚的路上,迟陆文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窦展真人的时候,那会儿他刚拿了个新人奖,在颁奖典礼上,窦展坐的位置离他很远,他就总是抻长了脖子看人家。
在他心里,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比窦展更有魅力,他觉得如果他们身在abo世界里,那么窦展就是alpha,而他就是老早就被窦展标记了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