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南愣愣的坐在一旁也不表态,李鸿鸣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赶忙介绍道:“小南,这位是黄有鱼大师,三山市最有名的风水大师,就连咱们豫省省长的家宅风水都是由黄大师一手布置的。”
风水师?
李蒙南闻言心头一动,莫名的想起那夏雨天别墅中令他幻术反噬的风水阵法,听父亲李鸿鸣的说法,这个叫黄有鱼的白胡子老头似乎是专走权贵高层路线的,说不得那风水阵跟此人脱不了干系。
那白发老者在李鸿鸣的恭维下倒是没有任何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气,很和蔼的摆摆手,笑道:“叫我黄老或黄爷爷就行,风水之说,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不信这个了……”
“不,我信。”李蒙南端起茶杯,微微一笑。
在别人话未说完之前截话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黄有鱼不禁一愣,见李蒙南的神情驽定不似作假,明亮的双眼中不禁露出几分玩味。
李鸿鸣怕李蒙南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黄有鱼这位奇人,赶忙低声喝斥道:“小南,你怎么跟黄大师说话呢?赶快给黄大师道歉!”
“无妨,无妨,年轻人,还是个性率直一点好。”
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从心所欲,黄有鱼早已到了从心所欲的年纪,自然不会因这点礼节上的小事计较。
更何况他此刻对据说是丁玲珑继子的这个年轻人很有几分兴趣,具体因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莫名的看对方很顺眼。
有黄有鱼这样一个客人在,李鸿鸣和丁玲珑自然不能像以往那样与李蒙南闲话家常,只能向李蒙南报以歉意的神情,与黄有鱼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
李蒙南也从未把自己当外人,反正他也不着急,索性端着茶水慢慢润嗓,跷着二郎腿听他们说话。
他对这风水师黄有鱼的来意也很感兴趣。
听丁玲珑与黄有鱼谈话片刻,李蒙南倒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丁家在郊区的红叶山脚下买下一块地皮,打算在那里建一栋别院,待建成后将主宅搬到那里,于是特地请黄有鱼来为这块宅基地改换风水。
没错,不是看风水,而是改风水。
在现今这个人口高度膨胀的社会,天然的风水宝地要么被破坏,要么被势力更强的权贵霸占,一般人想要得到一块相对较好的风水之地,只能靠后天改变修正。
正因如此,所请风水师水平的高低便起着绝对性的作用,若摊上个半吊子风水师,布下个破绽百出的无用风水阵还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