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借药店工具熬出一罐散发着刺鼻药味的黑色药膏,装入一个小瓦罐中带了回去。
对于李蒙南这么进进出出,旅店老板愣是没有怀疑什么,大概以为瓦罐里是煲的鸡汤什么的补品,还相当友好的向李蒙南报以微笑。
没错,这个世界肯在出事后负责任的好男人确实不多了……尽管这个“责任”的意思可能稍微有些理解上的偏差。
房间内的庄大小姐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额头上一指厚的纱布已经快被血液浸透。
李蒙南将手指放在瓦罐里搅了搅,温度稍微有些烫,但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随即扯下庄佳头上的纱布,在皮肉微微有些翻卷的伤口上胡乱抹了一大把黑乎乎的药膏。
这药膏的方子是当年老头子跟一位杏林国手打赌赢来的。
好吧,说是骗过来也可以。
虽然治不了什么大病,但对于外伤确有奇效,消炎止血促愈合,最关键是——不留疤痕。
要不怎么说这位庄大小姐好命呢?若非阴差阳错被李蒙南从人群中给拖出来,又恰巧赶上李蒙南善心大发,展开普渡众生模式,丢掉小命虽不至于,但脑袋上多一排针眼肯定是跑不了了。
对了,外带屁股上还得多一片麻子。
这种结果对于任何一个长相超过六十分的年轻女孩来说,恐怕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用纱布将庄佳的额头一圈圈缠好,李蒙南将她翻了个身,用剪刀剪开她的裤子和内裤,并小心翼翼的将那几乎已经和伤口粘在一起的染血布片拨向两旁。
描述起来貌似有些旖旎,但现实中的场景绝对和这两个无限美好的字眼完全不挨边。
再怎么重口味,李蒙南也不至于对两瓣血肉模糊的屁股产生什么特殊的想法。
更何况这屁股此刻还被插得跟淋了照烧汁的仙人掌似的。
从肉里面挑玻璃渣是个细致活,不幸中的万幸,庄大小姐的这条白色休闲裤看似轻薄,但质地倒是相当结实,隔绝了绝大多数尺寸小于1cm的玻璃渣,也给此刻李蒙南进行的清除工作降低了相当大的工作量。
抹上药膏,如同裹兜裆布般将庄佳的下身层层包起,李蒙南满意的点点头,在绷带接头处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要用心对待自己的每一个作品,这叫敬业精神。
所有伤口处理完,李蒙南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高估的需要包扎的伤口面积,或者也可以说是高估了庄大小姐的臀部大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