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
尽管李蒙南的固执让她头痛,但这种纵横天地全凭本心的男人气概更加让她迷醉。
果然这才是值得她托付终生的男人。
“素素,南里河这人平时都喜欢去哪?有什么特殊爱好吗?”李蒙南问道。
“我家和南里河家虽然曾经算得上是世交,但其实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往来了,我对他的私人时间安排也没什么了解……爱好嘛,我倒是没见过他对什么东西有特殊爱好,不过他的女朋友换得很勤,这也应该算是一种爱好吧。”武安素努力回想着回答道。
“女朋友?”
“其实应该叫床伴更恰当……所谓的男女朋友,不过是为双方那赤裸裸的肉体关系,或是财色交易挡上一层遮羞布罢了。事实上那些女人,很少有能在南里河身边安稳的待上个把月的,日抛型的也并不少见。”
武安素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鄙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要不对第三人造成影响,本就没什么好指责的。
道德观这种东西,只能代表自己,并不能作为一把尺子去衡量所有人。
作为一名警察,必须学会客观中立的看待事物。
“哦,谢谢了,你说的这件事对我很有用。”
就工作和生活琐事寒暄了几句后,李蒙南挂断了与武安素的通话。
此刻他对于如何处置南里河,已是了然于心。
杀人只是一种惩罚结果,并不能算是一种手段,所谓的“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其实只是弱者一种没有选择的无奈,让对方生不如死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快意恩仇。
还有什么比被剥夺毕生爱好更令人痛苦的事呢?
幻术师不是武者,堂堂正正这四个字永远不属于幻术师。
卑鄙,才是对一个幻术师最好的夸奖。
……
“南里河!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听说那个叫李蒙南的小子被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了?”
穿着宽大的珊瑚绒睡袍坐在公寓的沙发上,南里河的心情并不比在电话中咆哮的夏雨天夏大少爷更好,明明就差一点就能将那屡次让他当众颜面扫地的穷吊丝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却不想还是被他翻了盘。
“雨天,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自从那小子被关进了看守所,武安素这贱人就如同疯了的母狗般死盯着这案子不放,没想到还真让她查到关键证据帮那小子脱罪了……只能说是那小子命好吧。”
其实李蒙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