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通知书,对一个大男人选幼师这么奇葩的专业可谓是印象深刻。
“小孩子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因为他们同时拥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李蒙南耸耸肩,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现在说了可能你也无法理解,等你生了孩子就明白了。”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了,”李蒙南一边擦着脸上的血,一边掏出一支造型有些粗笨的黑色山寨手机递给武安素,“赶紧联系这女孩的家人吧,通讯录里有她妈妈的电话号码。”
“你刚才摸来摸去就是摸这个?”武安素忽然想起李蒙南在车上的奇怪举动。
“能不能不用摸这个字?我那是拿。”李蒙南很认真的强调了一遍。
“拿也能拿得那么猥琐,你真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长相了。”武安素翻找着电话本,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凭什么长得不好就没人权啊?初中时都是给女神写情书,帅哥写点肉麻的话就叫浪漫,我写点黄段子就叫******?”
“肉麻话和黄段子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最多就是修辞手法不同,一个是第一人称,一个是第三人称……”
肖宝儿母亲的手机关机,武安素又拨打了通讯录上注明“姐姐”的电话,但一连拨了几次却是无人接听,武安素只能编写了一段短信给这两个人发过去,通知对方有关车祸的事情,并注明了肖宝儿所在的医院地址。
“走,现在去给你的手处理一下。”发过短信,武安素没好气的敲了一下李蒙南那乱糟糟的脑袋,“那么大人了,也不知道让人省点心,徒手砸车窗,你当你的手是铁做的?”
“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李蒙南满不在乎的又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眯眼无所谓道:“你说这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我妈?”
“少跟我扯淡!这是医院,不准吸烟!”
武安素霸道的抢下李蒙南嘴里的烟,一把捏碎扔在垃圾桶里。
心疼的看着被肢解的香烟,李蒙南无奈的一声叹息,心道赶紧来个人娶了这母老虎,也算为世界和平做贡献了。
轻微骨裂外加一点皮外伤,李蒙南的伤势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缠几圈纱布开两盒消炎药就算是可以光荣出院了。
捏着一摞医院的票据,李蒙南开始心疼自己的钱包,学费还没交呢,就先干出去好几百,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武警官,我这应该算是工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