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合欢过吗?”
不让她知道龙阳断袖间的欢好。没关系,哪怕让她知道男子与女子见的合欢过程也行,她就能推测出男子龙阳欢好应该是怎样进行的了。
“没有!”耶律卿无可奈何地低吼着,季琉璃问的这一连串问题他都不好回答,弄得他现在有些窘迫不堪,恨不得高声怒吼说他还是清白之身。
怎料,让耶律卿觉得羞口难言的话语竟然被季琉璃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
“卿哥哥,你是雏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季琉璃瞠目结舌地看着状态已接近歇斯底里的耶律卿。胸口的小心脏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该死。”耶律卿难掩愤怒的低咒一声,怒火中烧的耶律卿不禁开始咬牙切齿。表情恐怖得就像是想要带走活人魂魄的牛头马面那样狰狞。“谁告诉你这个词儿的?”
不过这声低咒并不是针对季琉璃,而是在暗骂那个让季琉璃知晓‘雏儿’这个词语的人。
对突然面带怒意的耶律卿感到有些不明所以的季琉璃乖乖地回答了耶律卿的问题,这‘雏儿’俩字儿是她前段时间从士兵们的交谈中听来的。“偶然听到别人说的。”
“千万不要听军中将士们那些粗俗且不堪入耳的交谈,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耶律卿神情严肃地劝诫着季琉璃不要去听军中这些饿得像几百年没吃过饱饭的野狼的将士们的淫艳秽语,也警告季琉璃不要再说这类粗俗的词语。“以后不准再说这类词。”
在耶律卿的话语中听出一个很重要的漏洞,顽皮心起的季琉璃忍不住调侃着耶律卿。“那卿哥哥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咯?”
“本王例外!!!”被气得有些无语的耶律卿用食指戳戳季琉璃的眉心,他可与帐外那些个整天想女人的男人们不一样,还有,季琉璃这个如白纸一般洁白无瑕的小不点儿也与他们那群粗汉子不一样。“当然,你同样例外。”
“哈哈哈哈……”季琉璃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时而放声嬉笑,时而无声哑笑,时而捧腹大笑。
听着耳边季琉璃银铃般的笑声,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季琉璃,耶律卿的心中、脑海里一片空白。
对突然面带怒意的耶律卿感到有些不明所以的季琉璃乖乖地回答了耶律卿的问题,这‘雏儿’俩字儿是她前段时间从士兵们的交谈中听来的。“偶然听到别人说的。”
“千万不要听军中将士们那些粗俗且不堪入耳的交谈,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耶律卿神情严肃地劝诫着季琉璃不要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