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琉璃打断了邱老先生的话替他接着往下说。“十八岁开始每三月发病一次,每次发作期延长到十至十二日,发病症状日益严重,近来一年每次发病时的口吐白沫变成了吐血。”
季琉璃见邱老先生的嘴巴越张越大,便继续往下说,因为她的猜测是正确的。“南宫墨白吐出的血液腥臭无比,身上的肌肉逐渐萎缩,他这次发作的‘旧疾’异常严重,你们这群医者愈发束手无策了。”
随着季琉璃说到‘束手无策’几字,邱老先生不禁惭愧地低下头。
他们,的确是对将军的旧疾束手无策了。
他们这群庸医,只能在将军的旧疾发作的时候用药来强行控制,他们不知道将军的旧疾到底是什么,更不要说能够钻研出根治将军旧疾的药方了,那是他们的痴心妄想。
“庸医,一群庸医!”季琉璃毫不留情地怒骂了为南宫墨白治疗‘旧疾’的医者们,从南宫墨白的病症看来,根本不可能是‘旧疾’。“南宫墨白成了这般模样,都是你们这群庸医的过错!”
“你,你你你……”邱老先生被季琉璃狠辣的话语刺激地浑身发抖,他活了六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直言不讳’的人。
要知道,就连南宫墨白看见他也要敬重三分。
“季大夫,您是否说得太过分了?”看不过去的赵永桓挡在了邱老先生的面前,怒斥季琉璃的不识时务,他随时可以杀了季琉璃!“我敬您是东临过来的大夫,可您却这样侮辱咱们南稚的军医,在咱们南稚的地盘上您别太嚣张,当心性命难保!”
“休得胡言!”汪财伸出手捂住赵永桓‘口无遮拦’的臭嘴,季大夫是东临的众多士兵护送过来的,其中还有身穿将军铠甲的东临将军,绝对不能让赵永桓再说下去了,否则性命难保的就是赵永桓了!
“我说得过分吗?”双手叉腰的季琉璃颇显理直气壮,她通过南宫墨白口中的腥臭就能判断出南宫墨白是在娘胎中染了胎毒。“南宫墨白的症状完全是因为从母体中被染上了胎毒所致,压根就不是你们这群人口中所谓的‘旧疾’!”
“!!!”
“!!!”
“!!!”
“!!!”
汪财、邱老先生、赵永桓、封幽云四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注在季琉璃的身上,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
胎毒……
这可不能乱说!
“小,小子,就算你,看不出,将军的病症,也不能用这样荒谬